盛眠唯獨在男女的事情上不太開竅,沒聽出傅燕城的語氣,也就乖巧回答。
“這是我應該做的。”
傅燕城沒說話,他解開襯衣的扣子,防止自己喘不上氣。
他直接掛斷電話。
盛眠聽到那邊傳來的“嘟嘟嘟”聲,有些意外,難道她哪裏說錯了麽?
傅燕城的脾氣,還真是陰晴不定。
晚上。
傅燕城回到酒店房間,房間的地麵已經被消過毒了,但是他特意叮囑了保潔那邊,沒有讓人收拾床。
以前他的床上也會消毒的。
他將西裝隨手丟下,進入臥室的時候,看到略微淩亂的床,腦海裏瞬間閃過昨晚的畫麵。
她黑色的發絲鋪灑在枕頭上,跟白皙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他要了兩次不夠,最後把人壓在落地窗前。
落地窗能看到外麵的景色,她嚇得渾身都在抖,喊他傅總。
其實這扇窗戶是單麵的,他能看到外麵的繁華,但就算真有人拿著望遠鏡望這邊,也什麽都看不到。
但他故意沒說,樂意見到她的緊張。
那是極致,刻骨的感覺。
思緒回歸,傅燕城的眉眼劃過一絲煩躁,進入浴室洗澡時,又想起把她圈在盥洗池那裏接吻,當時她穿著他的襯衣,浴室的鏡子還能看到她緋紅的臉色。
喉結滾動,他直接洗了一個冷水澡。
那女人,真是要命。
傅燕城穿了一件絲質的睡衣,勾勒出完美的身材,足以窺見這副身體的爆發感。
他隨意用毛巾擦拭發絲,一滴水珠順著狹長的眉眼流下,在鎖骨的地方停頓了幾秒,又滑向胸口。
每一寸肌肉都仿佛雕刻那樣好看。
荷爾蒙仿佛要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