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了解情況就冤枉我!”
沈玉芹扁著嘴叫屈,“我是看不慣沈靜言勾引男人的那個浪樣!楚朝陽本來就是來和我相親的,可她偏要打扮得花枝招展,狐狸精一樣在楚朝陽跟前晃!又是給人家做菜,又是央著人家送她回家,她就是個小浪貨,沒男人活不下去!”
周正清對沈玉芹的話不置可否。
要是靜丫想勾引男人,隻怕天底下的男人都拜倒在她的裙下了。
要是靜丫會勾引男人就好了,他心甘情願上鉤!
“我看是你沒男人活不下去吧!”
他無情地嘲諷道,“咋地,和楚朝陽沒成,就又來黏著我了?你把我當什麽?垃圾收容所?”
他抬腿就要走,沈玉芹下狠力氣拉住他,手臂緊緊箍住他的腰,身子不斷地在他身上蹭。
“周哥,我心裏一直都隻有你一個人!”
說著,她的手還不老實地在他身上摸來摸去。
周正清再厭惡沈玉芹,可也是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哪裏禁得起沈玉芹這麽撩火。
她再不中看,再胖,可也是個十八九歲的年輕姑娘,總是有一些吸引男人的魅力。
“周哥,這麽多天沒跟我在一起,憋壞了吧?”
沈玉芹察覺到他的反應,得意地笑了,湊到他耳邊吹了口氣,“來嘛,我讓你舒服舒服。”
“我看你才是浪貨!”周正清嘴上罵著,身體卻很誠實地接受著沈玉芹的撫摸。
二人拉拉扯扯地鑽進了西北角的小柴房,乾柴烈火地滾在了一起。
好巧不巧,沈靜言倒完了煤灰,從小柴房經過。
她敏銳地捕捉到了柴房裏有不同尋常的動靜。
有衣物摩擦在一起的聲音,其中還夾雜著一男一女的哼唧聲。
那哼唧聲一聽就不對調!
她悄悄地走近,順著門縫往裏看。
這一看不要緊,她真想自戳雙目!
昏暗的柴房裏,周正清和沈玉芹躺在柴火堆上,抱著使勁啃對方的嘴。
沈玉芹的棉衣解開了大半,露出了肩膀,周正清的手還一個勁地往她的衣服裏鑽。
周正清的褲腰帶也鬆了,沈玉芹的一隻手伸到裏麵,他舒服得直哼哼。
沈靜言早就聽說過關於二人的風言風語。
隻不過這個時代最講究的是證據,捉奸成雙,更何況沈玉芹是個沒出嫁的大姑娘,村裏人顧及著沈洪剛的麵子,最多私下裏議論幾句。
誰也沒那個興趣,專門蹲守二人,看看他們是否真的有行過不軌之事。
沈靜言也不知被好運還是厄運附體了,二人的惡心事,被她給撞了個正著!
她正想捂著耳朵走開,腦子裏突然閃過一絲靈光。
本來沈玉芹勾搭周正清這件事,她一點都不關心,在她看來,二人就是屎殼郎滾糞球,臭味相投,天生一對。
可沈玉芹畢竟是沈洪剛的親閨女,沈洪剛老實本分了大半輩子,碰上這麽個不知廉恥的閨女,也是夠倒黴的。
沈靜言真替沈洪剛感到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