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靜言和另外五個小流氓已經走到了小公園比較偏僻的一個門口。
“幾位小哥,咱們就在這等昀哥吧,他會來找咱們的。”
幾個小流氓答應了,說笑的說笑,抽煙的抽煙。
他們的目光始終都沒有離開過沈靜言。
這裏人少僻靜,隻有一展昏黃的路燈,加上顧知昀不在,他們的言語便越來越大膽露骨。
“我說小妹妹,你眼光不行啊,你那個男人,中看不中用,隻會念書,那方麵能行嗎?”
“哈哈哈哈,就是就是,小妹妹,他能滿足你嗎?不如你跟我試試,哥哥比他強壯多了!”
那人說著,還以特別猥瑣的姿態,展示了一下他並不存在的肌肉。
領頭的小流氓還算有點理智,嗬斥道:
“一個個的,發什麽騷!小妹妹一會兒要陪老大喝酒的,你們都給我省省!”
一個小流氓嘀咕道:“那些老大們肯定都叫女人了,一個個左擁右抱的,就咱們乾苦力,還撈不到一點好處。”
“事情辦成了,錢少不了你的!”
領頭的小流氓給了那人一巴掌,“隨便你去找女人!”
他的話起到了一定的威懾作用,但這些人依舊對沈靜言垂涎三尺。
有個膽子大的,伸手就要摸沈靜言的臉蛋。
他心想,就摸一摸,占這點便宜老大總不能知道吧?
誰知他的手剛伸出來,眼前就劃過一道雪亮的影子,比刀劍還鋒利,嚇得他一縮手,大叫一聲。
手掌心多了一道鮮紅的口子,汩汩地冒出了鮮血。
沈靜言甜甜地微笑著,舉起了手中雪亮鋒利的斧頭。
眾人大驚失色,慌忙後退,生怕斧頭落在自己身上。
一個小姑娘,怎麽會在身上藏一把斧頭?
斧頭是沈靜言從空間裏兌換的,這是她用得最順手的武器。
前世,她就是扛著一把斧頭,一砍一個喪屍頭。
沈靜言將手中的斧頭揮舞得颯颯作響,看得這群小流氓目瞪口呆。
小姑娘玩斧頭的動作靈活嫻熟,和她那張明豔俊俏的小臉極不相稱。
就好像,九天仙女耍大刀,觀音菩薩揮長矛。
十分違和,但去讓人膽寒心驚。
“小妹妹,有話好說,你……你把斧頭放下!”
“那不行,我好久沒砍人了,手有點癢癢。”
沈靜言用輕鬆的語氣道,“你們最好跑快點,要是被我追上了——”
她故意拉長了聲調,嚇得小流氓哆哆嗦嗦地往後退。
“還不跑?是不是身體不夠強壯,被嚇得尿褲子了?”
她眼神一凜,氣魄駭人,雪亮的斧頭在領頭小流氓的臉上劃過一道影子。
“啊啊啊啊啊!”
沈靜言隻用了三分力氣,就用斧頭的鈍麵,將領頭小流氓的頭打破了。
小流氓捂著流血的頭痛苦大叫。
昏黃的路燈下,沈靜言露出了詭異瘮人的笑容。
“好久沒見血了,今天是你們送上門讓我大開殺界的!”
“鬼啊!救命——救命——”
頃刻間,小流氓們逃得作鳥獸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