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簾緊閉,臥室裏光線幽暗,床頭櫃上點著十分有情調的蠟燭,旁邊還擺放著兩個高腳杯和一瓶打開的紅酒,床上撒著各種顏色的花瓣,花香與酒香彌漫開來,讓人仿佛置身另一個世界。
沈靜言在驚訝的餘韻中還沒緩過神來,一個高大頎長的身影就從門後跳出來,一把將她攬入懷中。
沈靜言的鼻頭撞在了他的胸口,她聞到了乾淨清爽的氣息,是顧知昀的味道,還有些許肥皂的清香。
“昀——”
她剛一張口,火熱的唇就貼了上來。
此時的顧知昀就像是一團燃燒的火焰,將她緊緊包裹。
一個深吻,輕而易舉地把她也給點燃了。
二人一路閃電帶火花,從門口吻到了床上。
沈靜言太想念顧知昀的氣息了,什麽矜持羞澀都顧不上了,顧知昀撕扯著她的衣服,她也撕扯著顧知昀的衣服。
她不小心用力過頭,顧知昀的襯衫扣子飛了出去。
顧知昀輕笑了一聲,似乎在嘲笑她的笨拙。
他吻著小妻子的脖頸,鎖骨,雙手自然地放在了他最熟悉的地方,揉捏了幾下。
“怎麽瘦了?”他的唇貼著沈靜言敏感的耳垂,聲音低啞迷人,“是不是想我想的?”
沈靜言不甘示弱,小手在他的腹肌處摸來摸去。
“你沒瘦,是不是米國的牛肉漢堡把你吃撐了?”
顧知昀再一次堵住了她的小嘴,咬著,輾轉廝磨。
“吃不到你,什麽東西都索然無味。”
沈靜言的手順著腹肌滑了下去,顧知昀的喉結滾動了幾圈,眯起眼睛,發出了輕哼。
“昀哥,我想吃冰棍~”
二人在床上好一陣瘋狂。
床單亂了,花瓣散落了一地。
他們又喝了點紅酒助興,一整個下午都沒出房間。
折騰了幾個小時,沈靜言也沒力氣下床了。
她像一隻運動過度的小貓咪,哼哼唧唧地躺在顧知昀的胸口,小爪子還有一下沒一下地撓著男人。
顧知昀饜足後,神情也變得懶洋洋,一手托著她的腰,一手撫摸著她柔柔的長發。
沈靜言積攢了一些力氣,用一隻胳膊撐起了頭,氣呼呼對著顧知昀的鎖骨,就是“嗚嗷”一口。
“嘶——小東西,你怎麽還咬人呢?”
顧知昀懲罰性地在她的腰間捏了一把。
“你騙人!”沈靜言嘟著紅豔豔的唇道,她的語氣聽起來像是責怪,更多的卻是嬌嗔,“你我去機場接你,你卻串通楊哥和爺爺騙我。”
她從一進門就明白了,顧知昀哪裏是去對接任務了,分明就是故意不和她見麵,先讓她失望一番,然後回家布置了浪漫的一幕,再讓她驚喜。
她還真沒想到,顧知昀是個浪漫細胞這麽多的男人。
都快趕上他說騷話的水平了。
顧知昀頗為得意地笑道:“誰讓你這麽好騙呢?”
損完了人,還安慰性地吻了吻她的額頭。
“你做生意的精明去哪了?怎麽一到我身上就變笨了?”
沈靜言也說不上來,大約就是她對顧知昀總是無條件地信任。
所以才輕易地上了圈套。
不過這個圈套給了她莫大的驚喜,她到現在心裏還是暖暖的,甜甜的,像是喝了一杯熱乎乎的蜂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