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蘭忍著疼痛微微起身,看到床單上的那一灘暗紅色,臉蛋羞成了一片火燒雲。
何浩聞一臉迷茫地看著自己的小媳婦。
“那個……我以前那個丈夫……那方麵不太行……”
沈玉蘭結結巴巴地解釋著。
她和以前的男人結婚三年,聚少離多不說,每次都不成事。
她性格過於靦腆,和前夫的感情也不是很深,就不好意思讓他去看看,生怕傷了他的麵子。
所以,直到現在,她還都是清白之身。
隻是這種事情,婚前沒法跟何浩聞說,她張不開那個嘴。
何浩聞自己發現了,才會如此訝異。
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詭異的尷尬在蔓延著。
沈玉蘭羞得不敢再多看何浩聞一眼,一頭鑽進被子裏,把自己蒙了個結結實實。
何浩聞又足足愣了三分鍾,意識才慢慢回籠。
一股巨大的喜悅漸漸占據了他的大腦。
他是他老婆的第一個男人!
他簡直就是天底下最幸運的男人啊!
想清楚了這一點,他一頭鑽進被窩,把沈玉蘭抱了個結結實實。
此刻無需多餘的語言,他激動的呼吸已經證明了一切。
沈玉蘭背靠著他寬厚溫熱的胸膛,彼此的心跳交錯起伏著。
無需多言,那就不要說話,何浩聞吻住沈玉蘭的唇,動作極儘渴切又極儘溫柔。
在小床發出的吱呀聲中,二人鴛鴦交頸,難分難舍。
沈玉蘭擔心筒子樓的宿舍不隔音,每當何浩聞的動作幅度過大的時候,她都要小聲地喊“慢點”。
但是何浩聞嚐過了銷魂的滋味,哪裏還慢得下來。
他積攢了二十八年的旺盛精力,恨不得一夜之間消耗殆儘。
小床的吱呀聲越來越大,直到後半夜都沒有停止。
何浩聞雖然是個文質彬彬的語文老師,但是他熱愛運動,練就了一身肌肉,體力驚人地好,沈玉蘭累得聲音都發不出來了,他依舊激情滿滿。
“我……我不行了……”
“那你就這樣躺著別動,我來。”
“我腰酸腿也疼……”
“等會兒我給你揉揉。”
“真的不行了,求你消停吧……”
何浩聞突然惡劣地一用力,擒住沈玉蘭的下巴,在她軟軟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你叫我一聲老公,我就放過你。”
沈玉蘭已經被磨得什麽脾氣都沒有了,為了能睡個安穩覺,她顧不上羞澀,用沙啞又嬌軟的聲音在何浩聞的耳邊道:
“老公……放過我吧……”
說完,她感覺自己全身都在冒熱氣。
何浩聞被這一聲老公叫得熱血沸騰。
他感覺自己能持久戰到天亮。
哦,不,持久戰個三天三夜。
不過看到老婆淚眼婆娑,紅唇腫脹的可憐樣,他還是動了惻隱之心。
終於在淩晨三點的時候,暫時偃旗息鼓。
他從衛生間裏拿來了熱毛巾,給沈玉蘭擦拭身體。
看著雪白皮膚上深深淺淺的吻痕,他得意得都快上天了。
沈玉蘭困得睜不開眼睛,連一根手指頭也不想動,何浩聞就非常悉心地為她擦拭。
怕毛巾冷了,中途還換過兩次水。
沒等他擦完,沈玉蘭就昏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