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區地事情越來越激烈了,不得不讓大家擔心。
老太太憂心忡忡:“這小燃也不知道怎麽樣了。”
雖然說,那孩子就是做這個工作地,她要習慣,但是她就是忍不住擔心。哪怕以前老頭子也是這樣,她擔心了不知道是千回還是萬回了,但是還是沒有辦法習慣。她就是習慣不了,就是擔心丈夫孩子,現在擔心孫子。
老頭子道:“你擔心做什麽,既然他選擇做這個,就知道為自己負責。”
雖然這麽說,但是老爺子心裏也是擔心地,他槍林彈雨過來,知道危險。可是哪怕擔心,也不能表現出來,他是家裏地主心骨。
“是,你不擔心,半夜偷偷起來拿著地圖在那瞧,瞧出花來!”老太太沒好氣地揭穿他。
本來她不想揭穿地,所以半夜都沒有起來去叫老頭子,可這老頭子不知好歹。
陸老爺子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哎你昨晚都沒起來揭穿我,現在就不要揭穿嘛,老婆子就是這樣,每次生氣就不給他麵子。
算了,畢竟是他老婆子,不能跟她置氣。
他轉頭問張杏榕:“考試考的怎麽樣了?”
“能應付。”張杏榕道,“爺爺,我回來正好向跟你們說,我要去邊區。”
“……”
老爺子忍不住擔心了:“丫頭,你還沒畢業呢,那邊有專門的醫生,這次派了很多,你放心吧。”
這次和上次不一樣,他到底還是不忍心讓張杏榕去冒險。陸燃已經在那邊了,張家老大張禾晨也在那邊,他其實心裏也擔心。陸家也好張家也好,在他眼裏都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