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燃愣了一下，哭笑不得：“你怎麽會覺得我是享受？被人糾纏煩不勝煩的感覺我該怎麽跟你說？之所以沒有開除她，一是她專業能力其實是足夠的，我們張團十分惜才。二是她並沒有明確對我做什麽。三，她還沒有真正成為我的敵人。但是她來招惹你，就是敵人了。我……”

“我明白。”張杏榕點頭道，“我明白被人糾纏煩不勝煩的事情。也明白朱芸聰明之處，不過她已經改邪歸正，算了。”

每個人都有犯蠢的時候，其實她也有，所以在她這裏女孩子有容錯的空間。就像很多時候男人對男人很寬容，為什麽女孩子不能對女孩子寬容一點？

當然，有的人她沒法寬容，就像張杏蓮。

她沒辦法對張杏蓮寬容，因為她們已經是水火不容的仇人。

張杏蓮對她造成的傷害那麽多，而她從來都沒有認過錯，她為什麽要原諒她？

陸燃沉默一陣，眼神冷冽看著前方：“你們學校那個姓周的還在糾纏你？”

張杏榕詫異抬頭：“你都知道……我差點忘了，宏七是你的人。”

之前陸燃讓宏七跟蹤過張杏蓮，所以他們知道周光宜的事情。既然宏七他們知道了，陸燃肯定也會知道。不知道這件事情的處理權，陸燃交給了她。

陸燃沉默了一下，想到了昨晚調查的事情，歎口氣：“我跟宏七他們說了，你的事情不用告訴我。”

其實這樣說有些蒼白，榕丫不會相信吧，但是他還是想說一句。

張杏榕笑了笑：“沒事，我也沒有什麽需要調查的，走吧，時間不早了。”

陸燃點點頭：“對了，那個周光宜沒再招惹你吧？”

“沒有，已經很久沒見他了，張杏蓮失蹤，他估計害怕，不敢出來。”張杏榕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