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官吏道。
最後一點很關鍵,他還沒來得及做這事,其實就隻是帶著幾個人在衙門裏走一走罷了。
“重要的事情?”兩個官吏對望了一眼若有所思。
好不容易進門,甚至還要看到虞蘭燕了,這個時候突然之間被叫停,裏麵的意思可不隻表麵上看到的這一些。
為什麽要叫停?什麽意思?
誰叫停的?是這位虞三姑娘,還是其他人,或者……是安和大長公主?安和大長公主又為什麽叫停,莫不是發生了什麽不得不叫停的事情,那麽這件事情原本是安和大長公主的意思?
這麽往下想,便是無限可能了!
“什麽重要的事情?”
“屬下不知,隻是丫環來得匆忙,說了幾句之後,就直接回去了。”
小官吏慌不迭地推卸責任。
事情是這個事情,最終的確也是沒有進門,兩個官員又問了幾句之後,斥責了小官吏一頓,又罰了他之後,讓他下去。
小官吏滿身是汗的下來,站在樓梯口還心有餘悸,事情到這個地步,他現在隻能說幸好,幸好當時人沒進去,否則他的職位也保不住,現在就隻是罰了餉銀,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以後,他再不乾這種事情。
因為沒有成功,事情又是小事,被上官責斥一頓後,小官吏更不會到處亂說,至於這事情也因為最後什麽也沒做,兩個官吏也沒當成一回事,衙門裏這種事情其實不少,隻要不是特別嚴重的犯人,一般情形看一看,說幾句話,還真的不算什麽。
小院門口處,之前拜托小官吏的守衛已經過來,看到垂頭喪氣的小官吏還遠遠的打了個招呼,笑眯眯的看著心情不錯,小官吏的心情卻是不好,有氣無力的點點頭,也沒多說,直接就回去做事。
這件事情,暫時就隻是一個小小的塵埃,除了小官吏被罰了,其他什麽事都沒有。
不過一個小小的塵埃,有時候起的作用,可能是無與倫比的……
虞兮嬌從馬車上下來。
“三姑娘,您可回來了,大長公主動怒了。”秦姑姑已經守在停車處,看到一身丫環打扮的虞兮嬌下來,極是無奈地道。
一看三姑娘的樣子,就是偷偷出府的。
“秦姑姑,祖母怎麽知道的?”虞兮嬌把額頭的留海撩到後麵,露出那雙清麗若水的眼眸。
“三姑娘,您別問這事大長公主怎麽知道的,您這麽出去就是不對,如果出了事情,大長公主可不急死,侯爺現在不在府裏,世子又傷身傷心,一直在自己的院子裏,您若出了事情,可怎麽辦?”
秦姑姑麵色焦急無奈,婉轉地怪責虞兮嬌不懂事。
“此事的確是我不對!”虞兮嬌認錯很快,“但我也是因為征遠侯……的事情!”
“事情已經過去了,征遠侯府已經沒事了,三姑娘您就要嫁人,現在一心一意的在府裏準備嫁人的物件才是,外麵的事情都過去了,征遠侯的沉冤也得雪了。”秦姑姑勸道,一邊往裏走。
虞兮嬌帶著人跟在她身邊。
路上遇到的丫環、婆子看清楚秦姑姑身邊的人,先是一愣,而後急忙行禮,待這一行人過去,所有人的都一臉茫然。
“三姑娘?”
“是三姑娘!”
“三姑娘怎麽這麽一個打扮?如果不仔細看,還真的以為隻是一個丫環。”
如果不是秦姑姑在她前麵引路,如果不是其他人都跟在她身後,誰能想到一個普通的丫環居然就是自家三姑娘。
“三姑娘這是偷偷出府了?”府裏的下人知道最近府裏事多,都是繞著三姑娘出嫁的事情。
親事提前,府裏忙得很,所有的人都在幫著準備嫁妝的事情。
“我聽說大長公主……不讓三姑娘出府,現在打扮成這個樣子,是因為大長公主的原因嗎?”
“秦姑姑也在呢!”
秦姑姑不但在,看著臉色還不太好,再看看三姑娘一行人,分明就是被抓住的樣子。
丫環、婆子們暗中議論紛紛,都在猜測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三姑娘怎麽打扮成這副樣子。
一路走來,一行人也沒避著點,看到的人不少,但後來周氏就下令禁了言,不再允許下人胡亂說這事。
也因此下人們漸漸住嘴,自家三姑娘偷偷出府的事情,不能傳到外麵,聽說三姑娘為此還去跪了佛堂……
虞兮嬌跟著秦姑姑進了屋子,其他人都留在門外。
屋內隻有安和大長公主在,聽到門口的動靜,抬頭,臉上沒有別人想象中的怒意,很是平和。
虞兮嬌進門行禮。
安和大長公主揮揮手:“免吧,過來坐。”
虞兮嬌笑盈盈的過來,就坐在安和大長公主的手邊,“祖母,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