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我替大姐謝過父親。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虞兮嬌盈盈一禮,笑容嫣然。
女兒滿意,虞瑞文也高興,手招了招,示意她起身。
「父親,女兒還想求一件事。」虞兮嬌站直身子,方才笑容滿麵此時柳眉微蹙。
「什麼事?你說。」虞瑞文的笑容掛不住了,急切的道。
「父親,征遠侯府欠我們的什麼時候還?」虞兮嬌抿了抿唇,道。
虞瑞文一愣,立時明白小女兒說的什麼:「那天我已經讓虞太夫人去準備,就在這幾天之間。」
這話讓虞瑞文想起寧氏的所作所為,臉色陰沉下來。
「父親,我不喜歡寧夫人。」虞兮嬌直言道。
「就這麼一個人,當初虞仲陽怎麼就娶了她。」虞瑞文沒好氣的道,差點害了他兩個女兒,他喜歡得起來才怪!
虞仲陽雖然不怎麼成器,但這娶的夫人才是真惡毒。
「父親,我也不允許她們用蘭萱縣君的嫁妝抵這件事情。」虞兮嬌一臉正色的道,水眸抬起看著虞瑞文,「求父親去跟征遠侯府明說。」
「你要父親怎麼去說?」虞瑞文沉默了一下,問道,並不覺得小女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寧氏一心想害小女兒,小女兒若還尊敬著她,那才叫奇怪!
「那一天在蘭萱縣君的嫁妝中發現了刺客的行跡,之後這些嫁妝應當會暫時封存,女兒隻想請父親現在就去征遠侯催債。」虞兮嬌向著虞瑞文跪了下來,恭恭敬敬的和虞瑞文行了一禮,「求父親不讓她們推託。」
這件事原本虞兮嬌想的另外的法子,另外一個逼得寧氏不能動用嫁妝的法子,當時也請了父親和虞氏一族的族老,就是為了現在做準備的,現在卻是不必了,有了封煜的「刺客」一說,那批嫁妝就算進了征遠侯府,也不是寧氏和虞太夫人想用就能用的。
這一點上麵,這位齊王世子的事情無形之中又算是幫了自己一個大忙。
齊王世子上纏上征遠侯府,她也要纏上片遠侯府。
在這一點上,在兩個人第二次見麵的時候,虞兮嬌就已經想明白,在這一點上,兩個人是可以互利互惠的。
既如此,再加把勁,就看寧氏和虞太夫人能撐到什麼時候,能看到卻吃不到,甚至還要吐出來,這種感覺又有幾個忍受得了!
虞太夫人和寧氏,誰先承受不住?
「馬上就派人去。」虞瑞文一口答應,轉身從書案後麵出來,拉起小女兒,「嬌兒放心,征遠侯府一再的欺我們,就在這兩天。」
這兩日就關心二女兒的事情,倒是忘記了這事,幸好小女兒提醒一句。
見父親答應下來,虞兮嬌這才離去。
坐在書案後想了想,虞瑞文讓小廝把管家的叫來。
「侯爺!」管事的進門行禮。
「去征遠侯府,討要賠償,就這兩天時間,如果不給我們送過來,可別怪我們不講臉麵。」虞瑞文冷聲道,越發的不喜歡征遠侯府這一門上下,特別是征遠府的二房,跟跳樑小醜似的。
「侯爺,如果……虞太夫人一定要求寬限幾天呢?」管事的那一日跟在虞瑞文身後,知道這件事情的始末,「第二天老奴就去催過,征遠侯府的管事說再等等,又說大家都是虞氏一族,征遠侯府既然答應下來,還能虧了我們府上不成?」
「這是真的想賴帳了。」虞瑞文冷哼一聲,臉上怒氣瀰漫,一拍桌子,「就說是我的意思,別讓一個管事的攔下,直接找虞太夫人,如果虞太夫人不認帳,她的這個兒媳婦是保不住的,至於他們府上的大姑娘,想別攀高枝,也得看我同不同意。」
二女兒的事情是事,小女兒的事情也是事。
征遠侯府一再的挑釁,還真的把他當個泥人了!
「是,侯爺,老奴現在就去?」聽到虞瑞文這麼強硬的說法,管事的鬆了一口氣,他之前沒敢多說什麼,也是怕夫人和征遠侯府二房夫人的關係,誰知道這事到後來會怎麼樣,別是他一個當奴才的惡狠狠的過來催帳,最後夫人卻說不必。
他裡外不是人!、
如今得了侯爺的話,也算是定了心。
管事覺得這府裡的天要變了……
管事的從書房出來,從大門口出去,轉去了征遠侯府。
聽說宣平侯府的管事過來,征遠侯府的管事急急忙出來接他,一看到他就親熱的道:「老哥,原本就想過來看你,還沒走,你倒是來了。」
「那可正是巧。」宣平侯府的管事冷冷的背著手道,「我今天過來求見你們太夫人。」
「我們太夫人身體不好,平時連其他家的夫人都不見,有什麼事情,你對我說,來,我們去那邊喝喝茶,慢慢說。」征遠侯府的管事笑容滿麵,笑著指著不遠處的一個小客廳道。
「這件事情你解決不了。」宣平侯府的管事長的高,低下頭冷冷的看著征遠侯府的管事,「休了你們二房夫人的事情,你能做主嗎?」
征遠侯府的管事笑容僵在臉上:「休……休了我們二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