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累兒子不說,現在還惹到了大長公主。
「母親,您說什麼,兒媳聽不懂……兒媳求的是虞三姑娘,您若不信,一會征遠侯府會來人的。」
錢麗貞一邊哭一邊抬頭。
「到底是怎麼回事?」信康伯夫人全聽蒙了,眉頭緊緊的鎖起,顧不得再嘲諷錢麗貞,這裡麵的意思太多。
錢麗貞於是一邊哭著一邊把她和周夫人之間的「恩怨」一五一十的說了個清楚,最後還說她會等周夫人的消息,隻為了讓虞兮嬌給她抄經文。
聽錢麗貞說完,信康伯夫人是真的被說昏了,平了平氣後,急切的問道:「所以,你今天要見的是周夫人,求的是周夫人幫忙勸虞三姑娘?」
「是……是的,媳婦不敢直接求虞三姑娘。」錢麗貞哭著點頭。
「可你今天直接見到的就是虞三姑娘,在征遠侯府裡?」信康伯夫人又問。
這裡麵的意思太繞,繞的信康伯夫人覺得自己聽錯了。
「是,媳婦不敢直接求。」錢麗貞還是點頭,依舊哭成一個淚人一般。
「然後,你又在那裡得罪了明和大長公主府上的徐縣主?」信康伯夫人伸手指了指錢麗貞,氣的想吐血。
這都叫什麼事情,繞來繞去的結果,隻會讓人覺得蠢,是真的蠢。
不敢直接求,就轉向另外一個人,卻又求這個人引見另外一個人,這事是人辦的事情嗎?
「母親,兒媳沒有得罪徐縣主,是……是虞三姑娘,她們兩個差點……鬨到宮裡去。」錢麗貞急忙搖頭。
「還要鬨到宮裡去?」信康伯夫人氣的心頭痛,用手捂住胸口,「這又是怎麼回事,你一併說了。」
「母親,徐縣主和虞三姑娘說什麼姑姑什麼的,又是兩位大長公主……」錢麗貞就把當時的事情說了,還說到當時在場的其他幾位姑娘,都覺得徐安嬌沒理,徐安嬌就是想對付虞兮嬌,故意把臟子往她身上潑。
方才說的是宣平侯府大門前的事情,現在說的是征遠侯府前的事情,等錢麗貞再次說完,信康伯夫人臉上依舊陰沉,事情她已經聽懂了,媳婦是個蠢的,這事已經很明白,往日看著就不聰明。
自家這是成了兩位大長公主爭鬥的中心了。
「母親,兒媳真的就是為了少時的事情……真的隻想贖罪,沒有其他的意思,兒媳嫁進來也有一段時間了,大師說一直懷不上,可能就是因為做過什麼事情,媳婦想過,就兒時這事……最不好,兒媳想著了了心事,也可以……有自己的孩子。」
錢麗貞又哭道,委屈不已。
這事之前一直被信康伯夫人當成斥責她的理由,其實成親才這麼點時間,哪裡又說得上一直不生了。
偏偏信康伯夫人追得緊。
聽了她這個理由,信康伯夫人才覺得有些可信,如果說錢麗貞突然之間醒悟過來,突然之間後悔小時候做的事情,她是不信的。
「聽說……你之前不也陷害過虞兮嬌嗎?」信康伯夫人半信半疑的道,如果不是因為這個錢麗貞也不會草草嫁進門。
「母親,那事其實也是姑母吩咐的,隻是提小時候的事情……我……我必竟隻是一個孩子。」錢麗貞頭低了下來,抹著眼淚道。
其實就是找一件對她牽扯不大的事情說開,反正就是表明她後悔了,她是真心後悔的,隻求虞兮嬌能原諒,替她抄一份經書,好好求個子,冥冥中結一份善緣。
相比起最近才做的事情,的確當初的事情對錢麗貞的損害最小,必竟……誰會去苛責一個什麼也不懂的孩子呢?
以錢麗貞自私的性子,這話還真說的過去,所以說錢麗貞最主要的是成了兩家大長公主爭鬥的道具了?
是按明和大長公主的意思做,還是如何?信康伯夫人沉默下來,一時間廳堂裡安靜的可怕,錢麗貞不由自主的瑟瑟發抖起來,隻期望虞兮嬌能說到做到,否則向來看不慣自己的婆婆未必就容得下自己
「夫人,宣平侯府來人了!」一個丫環急匆匆的進來報告。
聽到這一聲,錢麗貞的身子晃了晃,差點無力的摔倒。
虞三姑娘還是言而有信的,這是……派了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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