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如無必要,我看還是不用吧惜聲寺牽扯進來吧?」
劉廷盛道:「惜聲寺的人雖然沒有選擇站在我這邊,但也沒有明顯的表示他們站在朝廷那邊,此時無緣無故去針對,隻怕對大局並無益處。」
黑紗之下,那老婦的臉色似乎是變了變。
緊跟著,一道沙啞的聲音從黑紗下邊傳出來。
「主公應該知道,惜聲寺現在隻是在觀望而已,如果主公這邊大勢可趨,惜聲寺難道就不想奪了上陽宮的位子?如果主公這邊稍有坎坷,惜聲寺想必立刻就會向主公發難,如此隱患,還不如早些除掉。」
那老婦說話的聲音不但沙啞,而且難聽,就像是破了風箱一樣,一拉就漏風。
「主公,難道真的放心把根基之地交給那些蠻子?惜聲寺若再出麵,那些蠻子扛不住腹背受敵。」
這句話,確實有些打動劉廷盛了。
劉廷盛沉默片刻後說道:「此事至關重要,我不能馬上就
給你答覆,你容我多思謀幾日。」
魏普剛要再說話,劉廷盛抬起手擺了擺。
「宗主,之前那三個從歌陵來的人,可有下落了?」
魏普回答道:「丁珞衫不是已經向主公回報過了嗎?她拚了本命劍碎,殺了那個上陽宮的道人。」
劉廷盛往前壓了壓身子問道:「宗主就那麼信任,你那位副宗主?」
魏普皺眉:「主公不信她?」
魏普笑了笑道:「倒也不是不信,隻是覺得丁珞衫行事過於草率,而且,她對你似乎也沒有那麼尊重,已察覺那三人來歷不凡,卻沒有及時向你稟告,這」
魏普沉聲道:「我倒是更願意相信她。」
劉廷盛也皺眉:「為何?如果宗主非要認為誰是你的威脅,我倒是覺得,丁珞衫對你的威脅要遠大於惜聲寺那些禿驢。」
魏普道:「丁珞衫是如意劍宗的人,惜聲寺是外人」
「好了!」
劉廷盛道:「我隻是隨便說幾句而已,如意劍宗的事,我歷來都不會插手,就正如軍務上的事,宗主也很少過問一樣。」
黑紗之下,魏普的臉色猛的有些變化。
片刻之後,魏普起身道:「主公,屬下還有些事需要處理,就先告退了。」
劉廷盛笑著點了點頭,並未起身。
他確實有些實力,但要拿捏一位賦神境的絕世強者,也不是很簡單的事,若拿捏不住的話,很容易被反客為主。
等魏普走了之後不就,劉廷
盛朝著外邊叫了一聲。
「小五,丁珞衫來了多久了?」
一個小廝進門,俯身道:「回大人,丁珞衫在後院已經等了一個時辰了,之前還催過一次,問大人什麼時候見她。」
劉廷盛沉思片刻後說道:「你去告訴她,就說魏普才剛剛來過,我今日不方便見她了。」
小廝問:「那若她執意要見大人呢?」
劉廷盛道:「輪得到她做選擇?」
說到這他停頓了一下,然後笑了笑道:「但你可以稍稍向她透露一些,就說魏普似乎對她頗有微詞。」
小廝立刻明白,俯身道:「屬下明白了。」
不久之後,這個青衣小廝就到了後院,一看到他,丁珞衫就好像有些心急的起身。
「主公何時見我?」
「對不起了副宗主,剛才魏宗主才來過,和大人商量了一些很重要的事,現在大人要出門處置,所以不能見副宗主了。」
丁珞衫顯然怒氣上來,但很快又被她壓了下去。
「勞煩你再去通報一聲,就說我有很重要的事要當麵向主公匯報,此事很重要,很重要!」
「抱歉了副宗主。」
小廝道:「大人確實太忙,若不然,副宗主明日再來試試?還請副宗主自便,小的先告退了。」
他說著話要走,丁珞衫卻一步跨過去攔住他。
「是不是魏普和主公說了些什麼?!」
「啊?」
小廝裝作一驚。
他看向丁珞衫道:「副宗主,這話從何說起?」
丁珞衫猶豫片刻,從頭上
摘下來一根珠釵遞給那小廝:「幾百兩銀子還是值得,勞煩告知,魏普來主公這裡說了些什麼。」
小廝為難了片刻,把珠釵接過來後說道:「話不傳六耳,副宗主千萬不能害了我。」
丁珞衫道:「你放心,你是主公的人,我怎麼會出賣你。」
小廝往左右看了看,然後壓低聲音說道:「我隻是個仆從而已,大人和宗主說話,我自然不能留在旁邊聽著,隻能是在門外伺候,不過隱隱約約的聽到,宗主似乎對副宗主你有些不滿意。」
「何處不滿意!?」
「這就不知道了,總之副宗主小心些,雖然大人有意重用你,但若魏普那麼鬨下去的話,畢竟她是宗主。」
丁珞衫點了點頭,臉色沉重。
小廝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已領會如意劍宗的宗主是賦神境,所以大人終究還是得給宗主更大的麵子,今日不見你,是你地位不夠。
小廝聲音更低的說道:「小人再多一句嘴,修為上反超的可能不大,可忠誠上」
丁珞衫點頭:「多謝,我知道了。」
說完就大步離開。
小廝看著她的背影,又把珠釵拿起來仔細看了看,笑嗬嗬的收起珠釵,然後回前院復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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