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五章 有兄弟在(1 / 2)

全軍列陣 知白 1817 字 2023-0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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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現在這個時候,林葉已經不是個籍籍無名的少年郎了。

當天子旨意通傳大玉,突然多了這樣一位十七歲的國公,又怎麼可能不引起舉國關注?

所以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內,研究林葉,會成為一個課題。

想要通過林葉走捷徑的人,當然會儘全力的把林葉研究透徹。

想要殺林葉的人,會把林葉研究的更為透徹。

但給他們的時間並不是很多,因為林葉很快就給了他們一個下手的機會。

出巡。

從都護府流傳出來消息,都護大人要出雲州巡視地方,為期二十五天。

因為都護大人還要在一個月後趕回雲州,主持怯莽軍的大比,所以就算有所誤差,也不會超過兩三天的時間。

雲州城內。

崔覆野站在書房裡,這屋子裡的牆壁上貼滿了紙張,每張紙上寫著的都是關於林葉的事。

在崔覆野正對麵的牆壁上,有三張紙貼在最醒目的位置。

第一張紙上寫著的是林葉的實力推測,以及林葉丹田受損不能修行的弊端等等,全都是關於林葉個人的事。

第二張紙上寫的是林葉身邊的人有構成,從親兵營人數到護衛數量,以及關於這些人的所有情報。

第三張紙上是三個女人的名字,一個是謝雲溪,一個是謝子奈,還有一個是雷紅柳。

崔覆野的視線就在這三個女人的名字上遊離,他是真的很想知道,這三個女人對林葉的影響到底有多大。

從他手下人打探來的情報分析,這三個女人對林葉來說都足夠重要。

尤其是謝子奈,毫無疑問那就是林葉的軟肋,如果能把謝子奈抓到手,林葉極可能會方寸大亂,甚至極可能因此而死。

但,崔覆野不信。

他不是不信那三個女人對林葉來說很重要,他是不信林葉會為了女人而方寸大亂,進而送命。

從逃離歌陵到現在這兩個多月的時間,崔覆野一直都隻做一件事......鑽研林葉。

從各種渠道得來的消息分析,林葉隻是一個偽裝出有情的傢夥,實則無情的令人害怕。

謝子奈的命對於林葉來說肯定很重要,但如果是在林葉自己的命和謝子奈的命之間做選擇,崔覆野堅信,林葉不會選擇那個所謂的什麼妹妹。

林葉,比拓跋烈還要無情。

有人說,林葉是拓跋烈的翻版,是年輕的拓跋烈。

可崔覆野的判斷是......林葉不是拓跋烈的翻板,而是拓跋烈的進化版。

「除了這些之外,沒有別的什麼消息了?」

崔覆野問了一聲。

站在崔覆野身後的幾個人同時搖了搖頭,他們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能搞到如此詳細的情報,其實已經格外不容易,但崔覆野顯然不滿意。

「這些東西......」

崔覆野自言自語似的說道:「我仔細看過,看不出林葉的任何破綻,我說的破綻,是足以致命的破綻。」

他手下人問:「那三個女人呢?如果趁著林葉不在雲州,把那三個女人抓了,或是抓最好抓的謝雲溪和雷紅柳,然後出城追上林葉的隊伍,以此要挾,林葉有可能會冒險單獨出來。」

崔覆野搖頭。

「這三個女人,是林葉逐漸強大起來的助力,林葉強大起來的每一步,都有她們三個的影子。」

他看著那三個名字。

「低估了林葉會死,低估了那三個女人,也會死......不要忘了,林葉是被她們三個影響,甚至是被其中兩個女人教導出來的。」他回身看向手下人:「我用從翎州調過來的隊伍,試探出了林葉府外的暗哨實力。」

「我不介意,再用一隊人去試探一下,林葉自身的實力......給在裊縣的人送消息,讓他們找機會刺殺林葉,什麼辦法都可以用。」

他手下人應了一聲。

另一個人問:「可是,小公爺,一旦刺殺失敗,無疑是打草驚蛇,下一次刺殺就更難了。」

崔覆野道:「這不是刺殺,這隻是試探,刺殺隻有一次,在這之前的所有試探,不管死多少人,也隻是為真正的刺殺做準備。」

他一擺手:「去吧。」

手下人同時俯身:「是!」

崔覆野轉身看向另外一麵牆,那牆上掛著一副很大的地圖。

林葉這次出巡的路線在地圖上已經標註出來,這並不是什麼難打聽出來的事,畢竟,都護府發了通告。

也許,林葉也在盼著準備刺殺他的人早些露麵。

所以連行程都不遮掩,還讓人把這路線公布出來......這種方式,更像是一種宣戰。

「弱點......」

崔覆野再次自言自語了一聲。

他現在所做的一切,都隻是為了找出林葉的弱點。

而此時貼在牆上的那些林葉的弱點,他不信,他一個都不信。

什麼丹田壞了所以沒有內勁,什麼不能遠戰隻能近身格鬥......

這些他都不信,一個字都不信。

崔覆野這樣的人,自信,但不自大,他不管麵對什麼樣的對手,在最初時候,都會把對手想像的比自己更為強大,一直到他徹底贏之前,他都是如此心態。

與此同時,雲州城外。

林葉出巡的隊伍規模不算很大,三百多名親兵是他身邊最主要的護衛力量。

在他乘坐的馬車前後還各有一輛馬車,所以有人猜測,這兩輛車裡都是高手。

今時不同往日了,林葉已經不是那個契兵營的將軍,而是三北都護。

所以誰也不能輕視林葉身邊的護衛力量,尤其是在看不到的地方。

林葉這次出巡,連莊君稽都不放心,他就和林葉在同一輛車裡。

林葉把手從莊君稽的手腕上收回來,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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