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琳的臉色立刻就變了。
“我......雖然沒有學過,但我現在可以學,一定會讓大人您滿意的。”
說著話的時候,她手上的動作也變得認真起來。
林葉趴在那回頭看了一眼,這綠琳穿著一套紗裙,因為已到夏日,所以這紗裙頗為通透。
那兩條修長白皙的長腿若隱若現,於是他覺得可以略微放肆一些。
“你這樣怎麽能捏的舒服,來,坐到我腰上來。”
綠琳臉色一白,又一紅,眼神裏閃過一抹恐懼和驚慌。
可她又真的害怕被處置了,萬一送去苦力營那邊,被一群奴隸和罪犯蹂躪,那豈不是生不如死。
縱然不是送去苦力營那邊,被割掉耳朵或是在臉上刺字,那她也是萬萬不敢接受的,想想就害怕的要命。
於是隻好撩起紗裙,抬起那白淨細嫩的長腿跨-坐在了林葉後腰上,她俯身在林葉後背上推拿揉-捏,林葉覺得這才像話。
此時此刻的林葉,和在雲州時候那個看起來有些刻板有些潔癖的林葉完全不像是一個人。
可如果他還是那個樣子,又怎麽可能不被婁樊人懷疑?
他現在潛伏在宗政顯赫身邊,當然就要換一個姿態,一種小人得誌的姿態,還必須是帶著些粗鄙的姿態。
宗政顯赫雖然把他留在身邊做親兵,可以宗政顯赫的為人怎麽可能輕而易舉的相信林葉?
在林葉單獨住的這帳篷兩側,還分別住著一個武嶽境巔峰實力的修士,這種安排,就足以說明了宗政顯赫對林葉的不放心。
一個冬泊來的小人物,若看起來就城府極深還無欲無求,這樣的人,宗政顯赫怎麽敢用。
林葉感受著後背上的舒適,心說就衝宗政顯赫這麽上道,那說什麽也得好好保護他,不能讓他輕而易舉的就被別人弄死。
是的,他就是來保護宗政顯赫的。
樓台家族那邊已經明確站隊宗政憐海,再加上後族的傾力支持,以及左相和金瀾寺的支持,宗政憐海的帝位其實很穩固。
不說其他地方,隻說在都城,沒有一人敢質疑宗政憐海這皇帝位子來的正不正,無人敢質疑宗政憐海有沒有資格做皇帝。
婁樊人當然不希望內亂持續太久,更不希望內亂太大導致婁樊崩壞。
樓台家現在依然是帝君神衛,那他們當然也會做出應對。
樓台明玉已經返回都城去參加宗政憐海的登基大典,成為了新帝君的神衛之後,他當然有責任有義務,為新帝君鏟除反賊。
如今婁樊之內最大的禍害就是偷偷回來的宗政顯赫,這個家夥在軍中曆來都有些威望。
不然的話,宗政顯赫也不可能輕而易舉的就搶到南征主帥的位子。
除了在軍中他有些人支持之外,婁樊各大家族,各大部族,還有一些其他勢力,也都曾經明確表示支持宗政顯赫。
現在的情況是,那些勢力雖然不會特別直接的過來繼續站在宗政顯赫身邊,但也不會特別直接的就去都城宣示效忠宗政憐海,他們都在觀望。
宗政顯赫一死,他們才會去宣示效忠新君,若是宗政顯赫奪位成功,他們當然還是更樂意支持宗政顯赫。
所以林葉推測,不出意外的話,用不了多久樓台明玉可能就會親自來,找機會除掉宗政顯赫。
宗政顯赫一死,其他人根本不足為患。
那些都是牆頭草,等著看個結局再選擇往哪邊倒。
隻要宗政顯赫死了,其他還在內亂的部族也就好收拾了。
林葉來宗政顯赫身邊,等的就是那個叫樓台明玉的人。
此時此刻,林葉趴在那享受著來自婁樊女人的服侍,感覺確實有些不大一樣。
綠琳的手指很溫柔,動作其實也很熟練,要說她沒練過,那林葉說什麽也不信。
比手指帶來的感受更大的地方在於,她坐在林葉的後腰上。
跨-坐。
所以林葉感覺自己的後腰熱乎乎的,女人的體溫都這麽熱的嗎?
這時候,白鳥從外邊回來了,端著一個大木盆,裏邊是剛剛燒好的溫水。
她一進門看到綠琳這個姿勢顯然吃了一驚,綠琳回頭看著她,給了她一個眼神,示意她還是老老實實伺候著吧。
兩個女仆都是心思靈動的,白鳥很快就猜到了緣故,她隻能是無聲的歎了口氣,然後乖巧的站在一邊。
“大人,水打來了,等綠琳給大人按摩之後,我再服侍大人洗腳。”
因為林葉是趴著的,當然不能泡腳了。
林葉道:“不必,你們一起就是了。”
白鳥為難道:“可是現在,大人沒法泡腳,隻能,隻能等大人坐起來的時候才行。”
林葉道:“何必坐起來?”
他忽然一翻身,動作奇快,而且在翻身之前後腰一發力將綠琳往上顛起來一些,在綠琳起來的那瞬間,林葉已經翻身過來了。
然後綠琳坐下來的時候,就坐在了林葉正麵,
林葉這樣躺著還是不能泡腳,需要挪動到膝蓋以下懸空才行。
於是他掐著綠琳的腰往下蛄蛹,蛄蛹,蛄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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