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她是什麽，他隻愛鳳卿一人。

“放心，我很快會殺了那個雙生子，你們兄弟……就不該在這個世界存在。”重華笑著一步步離開內殿，消失在夜色中。

“陛下！”

重華一走，所有人驚恐的闖進內殿。

“軒轅將軍回來了，說鳳卿小姐被困京都，可……”

“陛下！”瀾汐也跟著闖進內殿，驚恐的看著吐血的離墨。

“怎麽會……剛才那女人不是鳳卿？”心口一顫，瀾汐趕緊試探離墨的脈搏。“傳太醫！太醫！”

她的醫術在太醫之上，可離墨的脈搏很怪異，是劇毒，可她卻從未見過這種毒。

“離墨，離墨你怎麽樣……陛下！”

“陛下！”

身邊人的聲音越來越弱，離墨已經聽不清楚了。

“阿卿……”

……

離國，皇城。

夜已經深了，鳳卿卻不敢入睡，她怕……怕繼續做那些毫無頭緒的夢境。

夢裏，那個叫重華的女人撕心裂肺的恨意，讓她連靈魂都在發顫。

鳳卿不敢想，如果是她……被自己心愛的人欺騙，算計，還眼睜睜看著自己最愛的人新婚生子……她不敢想，自己會做出怎樣更殘酷的事情。

“哢哢……”門外傳來聲響，隨即傳來哼唱聲。

冷風隨著哼唱聲傳進房間，讓鳳卿的身體瞬間緊繃，警惕的握緊枕頭下被磨的尖銳的木簪。

熟悉的哼唱聲讓鳳卿全身發麻，雙手越來越緊。“誰！”

這裏可是皇宮，卿塵的守衛森嚴到連蒼蠅都飛不進來，什麽人可以在走廊裏哼唱？

廊道裏，重華一身雪白的一群，火紅似血的連帽鬥篷，經過的地方，所有守衛婢女全部昏迷倒地。

推開門，重華衝鳳卿笑了一下，慢慢摘下鬥篷連帽。

鳳卿的呼吸瞬間凝滯，驚恐的看著重華的麵容。“你……”

龍淵的女主人？那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

隻是，眼前的女人比自己……多了些許，魔性。

“終於見麵了，我的小傀儡……”重華慢慢靠近鳳卿，笑意的欣賞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麵孔，仿佛在欣賞一件完美的寶物。

“你是龍淵的女主人？”鳳卿握緊手中的簪子，微微蹙眉。

“我不僅僅是龍淵的女主人，我還是這天下的神。是你的創造者，你的主人。”重華笑著開口，抬手摸了摸鳳卿的臉頰。“你是我靈魂的一部分，換句話說，你就是我，我也是你，我們是同一個人。”

“我隻是我自己！”鳳卿蹙眉，眼眸透著寒意。

她不是傀儡，也不是任何人……

心口刺痛的厲害，鳳卿時常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義，如果她和離墨所在乾坤的鳳卿不是同一個人，那自己又是什麽。

“你可知道我創造你的用意？”重華笑了一下，眯了眯眼睛。“我要你殺了雙生子，我殺了離墨，你殺了卿塵。”

“做夢！”鳳卿想要動手。

“小傀儡，傷害自己的主人，可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