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殿。
眾朝臣聚齊,議論紛紛。
“陛下終究不是正統……”
“就是,這蕊姬公主回來了,那就是咱們西夏的太後。”
“太後?我看她是想當女皇……”
朝中各種聲音,議論紛紛。
木懷桑走進內殿,身邊的人也毫不忌憚。
“你們好大的膽子,議論陛下,怕是嫌自己俸祿領的浪費國庫,想要滿門抄斬解放西夏的空氣了?”木懷桑淡淡開口,話語透著十足的威懾。
“木丞相,你年紀輕輕可別太大的架子,如今西夏這情況是明是暗還說不清楚,別今日一人之下,明日萬人之下。”身後,有蕊姬公主的人諷刺木懷桑。
木懷桑也不生氣,回頭看了他一眼。“中書大人,這話是何意?可再說的清楚些?陛下已相安無事不日便帶兵歸京,你這是詛咒陛下?”
“臣不敢!”那人哼了一聲,可沒有半分不敢的意思。“蕊姬公主乃是陛下的母親,是我們西夏最純正高貴的血統,就算是陛下也要退位讓賢。”
“中書大人莫不是昨夜醉倒溫柔鄉,酒水都吃到腦子裏了吧?蕊姬公主就算再血統高貴無非也就是太後的尊位,退位讓賢?你好大的膽子!”木懷桑冷眸看著對方,兩人劍拔弩張。
“蕊姬公主是皇室血統,離墨不過就是蕊姬公主的子嗣,他能不能做西夏的皇帝還要蕊姬公主說了算,據我所知!蕊姬公主可說了……離墨並非她親生,沒有西夏血脈!”
血脈傳承,對西夏來說非常重要。
這也是為什麽一開始木懷桑也勸離墨娶子嬰公主的原因,他當初若是娶了子嬰,現在又怎麽會有這些人如此囂張。
可惜,離墨就是離墨,他若是為了權勢和朝堂穩固娶了子嬰,那他就不是鳳卿愛的離墨了。
“陛下乃是國師親選,西夏的血脈尊貴那也是子嬰公主,嫡長公主還沒有說自己尊貴,你們就把一個來曆不明死了多年的人抬出來,是何居心?”與木懷桑統一戰線的人冷聲回懟,整個朝堂分幫結派,吵得不可開交。
“蕊姬公主乃是西夏戰神,為了西夏戰功赫赫,豈是一般人能比的,國師親選又如何?神權不乾朝政,蕊姬公主死而複生,更是神選之人!”
“眾位朝臣似乎在議論本公主?”殿外,蕊姬公主一身暗黑色長公主朝服,一步步走了進來,眼眸蔑視眾人。
木懷桑蹙了蹙眉,這女人還真是看熱鬨不嫌事大。
“參見蕊姬公主!”站公主陣營的人都紛紛下跪。
木懷桑用力握緊雙手,看著蕊姬一步步走到了皇位,想要坐在龍椅之上。
“蕊姬公主,就算您未死也是太後之身,太後的位置可是在陛下的右側,您可不要走錯了位置。”木懷桑冷眸看著蕊姬。
蕊姬站在皇位前,冷笑。“哪裏來的狂妄小兒?來人,給本公主拖出去斬了。”
蕊姬是帶著高手來的,殿外也都換成了蕊姬的人,明顯她要逼宮。
大殿上的人都倒吸一口涼氣,蕊姬的肅殺之氣實在太過濃鬱。
“等等!”手下前去拖木懷桑,蕊姬笑著阻止。“不必拖出去了,就在這大殿之上。”
她要殺了離墨的權臣,以儆效尤。
木懷桑當時怕極了,但是他不能表現出來,桀驁的看著蕊姬公主。“您沒有權利殺我。”
“權利?如今這宮中,本公主就是權利!”蕊姬張狂的開始,示意那些人動手。
“各位朝臣和姑姑,是當我子嬰死了嗎?”殿外,在那些人沒有對木懷桑動手之前,子嬰公主帶著大量耶律家親兵闖進正殿。
西域一戰,離墨帶走了西夏大半兵力,如今西夏國都兵力空閒,被蕊姬鑽了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