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國破,離墨做為西夏的皇帝,是要撐到最後一刻的。
心口總是慌亂的厲害,鳳卿擔心這次的戰事……
“阿卿,你還記得第一次見麵是在什麽時候嗎?”離墨笑著轉移話題,不想讓鳳卿擔心。
“我第一次入皇宮?”鳳卿想了想,是小時候嗎?
“是百花盛宴,你中箭後第一次醒來……”離墨搖了搖頭,話語透著深意。
在這之前的鳳卿,不是‘鳳卿’。
至少不是他愛的鳳卿。
“那時候,我第一次在你的眼睛裏看到了不一樣的靈魂。”其實,離墨那時候就已經發現了鳳卿的不同,隻是……一時之間難以接受。
鳳卿眼眶紅了一下,是她重生後……第一次見到離墨。
那時候,她還以為離墨就是卿塵,卿塵就是離墨。
“我愛你,鳳卿,我願意為了你……撐到最後一刻。”離墨捧著鳳卿的腦袋,額頭抵在鳳卿的腦袋上,像是虔誠的信徒,訴說著自己的摯愛。“我們的相遇是冥冥中早就注定的,我相信這不是天意,我們早晚都會遇見,會相愛。”
“離墨……”鳳卿笑了一下,從大婚當天離墨走下祭台的那一瞬間開始,她就知道……遇見這個男人是自己的幸運。
“我也愛你啊……所以,你要為我撐到最後一刻,我也會為你努力到最後一刻。”鳳卿用力抱住離墨,無論如何她都會與離墨共存亡,共進退。
……
西夏,謝侯府。
離墨賜謝幺兒侯爵之位,享爵位世襲,這在西夏是至高無上的榮耀。
就算是耶律家這種皇親國戚,都未曾有這樣的待遇。
“十三,你是不是打我了?”大婚當天,謝幺兒喝了太多久,醒來的時候鼻青臉腫。
燕十三自顧自的收拾去邊關的物件,看都沒有看闖進來的謝幺兒。
“那女人是你塞我房裏的?”謝幺兒氣不打一處來。
他爛醉如泥,醒來就看見床邊躺了個女人。
那女人還一臉委屈,說什麽他喝多了,寵幸她……
寵幸個屁,他謝幺兒喝多的時候連褲子都不讓人脫,還寵幸她?
以為自己是天仙嗎?
燕十三還是沒有吭聲。
謝家是離國前朝的皇親貴族,家裏注重子嗣傳承,謝幺兒的爺爺最希望的就是謝幺兒子嗣綿延,如今隻有這麽一個體弱又沒有根基的兒子,自然是不行的。
所以追隨謝幺兒的那些長輩,天天換著花樣往謝幺兒房間裏塞女人。
“那女人還活著嗎?”燕十三陰陽怪氣的問了一句,早在離墨還是安王的時候他就追隨離墨經過隴西謝家堡,聽聞這謝家堡的主子是個瘋子,喜歡強強民家少女,還沒有一個人能活到第二天。
聽說是都不經折騰……
這說明什麽?謝幺兒在床事上就是個變……態。
“什麽叫她還活著嗎?我還能吃了她?”謝幺兒有些生氣。“你怎麽這麽關心她的死活,你怎麽不關心關心我,我都喝成那樣了你還讓人往我房裏塞女人,她要是個殺手,我現在早就脖子和身體分家了。”
莫名有些委屈不,燕十三也太不關心他了。
“是!我承認,行吧,我承認以前我得罪過你,可你也不能這麽對我啊,你怎麽能把我一個人扔在房間,還讓人塞了陌生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