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章 肉麻(1 / 2)

全音階狂潮 靈宇 2077 字 2023-05-14






論唱功,袁皓楠當然遜色於冉姐,和付飛蓉也是各有特色而已。但是得益於稀罕歌曲明顯宣泄性的情感表達,得益於稀罕美女的新鮮感,客人們都很大方地給予了徹底的支持。

而且袁皓楠剛剛確實把這首《謝謝》演繹得很不錯,各種細節可是沒範本可比較的,好多還是第一次聽的人就更加喜出望外。

幾乎被觀眾們遺忘的伴奏楊景行也鼓掌,靠到齊清諾身邊和她相視而笑。齊清諾鼓掌更熱情,不過很快就被袁皓楠握手。

觀眾們的熱烈持續著,袁皓楠還要擁抱齊清諾。齊清諾挺樂意地接受了,但是兩人同性相斥地點到為止。

鬆開了齊清諾,袁皓楠又朝楊景行伸手。楊景行的腿還靠在鍵盤上的,但是他也沒挪一步,伸長手了握握袁皓楠的手指,稱讚:“真像踢館的。”

袁皓楠笑得有些誇張,右手負責握手,左手也抬了起來,看樣子是要去抓楊景行的肩膀。

隔在中間的齊清諾被袁皓楠擠了一下後就讓開了一些,讓袁皓楠可以走到楊景行麵前。楊景行雖然麵帶笑容,但還是沒有挪步,腿依然靠在鍵盤上。

握著手,袁皓楠的左手放在了楊景行右肩上,隨之身體也靠上去。這個動作不合格,讓兩人隻能有些別扭地右肩碰右肩。

袁皓楠就鬆右手,身體朝鋼琴低音區測歪,算是和楊景行能麵對麵了,一手放在他肩上,一首去後背,像是準備跳一曲。

兩人接觸不緊密,楊景行禮貌地用右手再袁皓楠瘦薄的肩膀上回應一下,左手還是垂下的。

雖然調整後的擁抱姿勢也不標準,但是觀眾們還是寬容的加大了掌聲,袁皓楠朋友的流氓哨特別尖利。

齊清諾嗬嗬笑,和楊景行自嘲的眼神接觸後還笑得更燦爛了。

楊景行不貪心,意思了一下後就退後身體,對齊清諾諂笑:“輪到我們了。”

齊清諾都不動,楊景行還是厚著臉皮去抱了她一下。冉姐笑點低,前仰後合地鼓掌,帶得付飛蓉都樂起來。

齊清諾關注著袁皓楠,對她說:“太有號召力了,以後常來。”

袁皓楠卻搖頭,高興地說:“可能不會來了……祝你們幸福,創作更多好音樂。”

楊景行嘿嘿:“謝謝。”

袁皓楠點點頭,下台準備回座位,接受了一下冉姐的誇張。

楊景行問齊清諾:“還唱不唱?”

齊清諾搖頭:“不想唱別的。”

楊景行笑,說:“我給盼盼他們說一下。”

老板娘要旁聽。

和成路和付飛蓉集合到狹小的休息室,楊景行聽趙古匯報了一下。成路和付飛蓉這個組合第一場輝煌之外的商演定在這個周末上午,目前正在緊張籌備中。

生意是孫橋找的,一個琴行裝修了重新開業,他和老板算相識,可也是死皮賴臉求來這個機會的。

不過說好的價錢很不錯,兩個小時的台上時間,一共三千塊,設備自備。不過對方不需要原創歌曲,也不需要清涼美女熱歌勁舞。當然,也不會因為成路和付飛蓉是給齊達維打工的而出高價,雖然琴行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決定請他們。

孫橋特別對楊景行提起:“我們沒提你的名字。”

楊景行理解:“提了也沒用,誰知道?”

高輝說:“不是,古哥跟我們商量過……這也是名譽權。”

孫橋說:“兩千塊,對我們不少,隻是盼盼……”

楊景行這才問付飛蓉的意思:“沒問題吧?”

付飛蓉搖頭:“沒有。”

楊景行說:“鍛煉一下。”

高輝哈哈:“上百萬練出來的,還鍛煉。”

付飛蓉有些尷尬,楊景行說:“那些是紙上談兵,輝煌酒吧是溫室,要走出去才行。”

付飛蓉又點頭。

齊清諾說:“有時間我們就去看看。”

又說起設備問題,齊清諾大方:“原來那套舊的你們拿去用,比街上大部分的專業,我給我爸說一下。”

趙古看著楊景行,楊景行又對齊清諾諂笑:“謝謝。”

齊清諾不屑楊景行的感謝,但是叫趙古別客氣。

然後楊景行有說起軟甲問題,就是成路的樂器水準和付飛蓉的演唱,還是有很多需要繼續精進的。

這個齊清諾就不發表意見了,隻是聽著,末了對趙古他們嘲笑:“在宏星的錄音棚呆了幾天……你才開多大點工資啊!?”

孫橋連忙勸架:“千萬別這麽說……”

高輝笑:“老板娘說哪裏話。”

劉才敬認真:“我們看的發展機會。”

楊景行對趙古說:“還有最重要的,你們的創作不能停,這是進步的最大動力。辛苦點。”

趙古點頭:“這個我知道。”

……

開完了小會出來,齊清諾惋惜:“粉絲走了。”

楊景行著急:“快出去追。”

齊清諾不介意,還笑。去給齊達維說一聲,看樣子,楊景行以後喝酒都不用錢了。

出門就手牽手了,徜徉在不繁華也不冷清的寬闊路肩上。朝停車場走了好一段,齊清諾才想起來:“你粉絲好像走那邊的?”

楊景行不擔心:“地球是圓的,我們多追一會。”

齊清諾說:“突然想有人來追我了。”

楊景行說:“你先走。”

齊清諾笑:“你不算,我要為你拒絕別人,不然就輸了。”

楊景行佩服:“你想象力真豐富。”

不過對於齊清諾來說,目前最重要的還是蕭舒夏到底會不會來浦海,而這個話題可以發散得很開。

齊清諾猜想:“在你媽眼中,你應該是白馬王子。”

楊景行點頭:“以前沒說,估計以後會這麽想。”

齊清諾笑:“在我媽看來,我一直是白雪公主。”

楊景行擔憂:“以後可能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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