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四五章 自尋煩惱(1 / 2)

全音階狂潮 靈宇 1668 字 2023-05-14






真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沒到午飯時間,何沛媛就給楊景行打電話算賬了,說團裏安排下來很多工作,三零六也躲不了清閒,虧得上麵還說什麽是為了楊顧問的麵子。三零六當然不會在乎什麽顧問的臉麵,所以一片怨聲道載。何沛媛更是出離憤怒,為什麽自己成為抱怨對象了?所謂冤有頭債有主,夥伴們憑什麽跟她嘮叨呢!?

一不小心又連累了女朋友,楊景行非常知錯,晚上再好好道歉賠罪吧……

下午近五點,楊景行再開車到民族樂團時發現事業單位的效率也不低呀,大門口的清潔美化工作已經深入開展,看樣子似乎比當初迎接市委書記時還高規格。樂團裏麵也是一片熱鬨,工人不下十個,道路都有水槍仔細衝洗。

三零六純粹是看熱鬨的,窗台了無所事事趴了一排。楊景行乾脆就停在小樓下麵,下車了也不上去了:“叫媛媛走了。”

女生們可算抓住罪魁禍首了,今天她們搞內務可累得夠嗆,如果怪叔沒點好處表示就別想要她們幫忙叫標杆……

今天民族樂團可是奉命早下班,要把停車場清空了做清潔。何沛媛下樓的時候楊景行正在那跟首席二胡幾人聊天,交流的是音樂。首席的意思是楊景行還是得去愛樂看一看,作曲家自己當然是可以提點建議的。

被前輩表揚了自己在排練中的表現後,何沛媛也謙虛禮貌,不過上車後臉色就沒那麽好看了,來例假了,還沒來,但是感覺馬上就要來了。

楊景行還是懂點的,關心要不要買東西,提議先回家休息一下。

開車等紅燈到小區地庫停車再等電梯上樓,滿打滿算也不到一刻鍾就進家門了。何沛媛有點無精打采,楊景行也體貼,恨不得幫女朋友脫換鞋子。

等發現楊景行也準備了好些水果好多零食後,何沛媛還是有點意外新奇的,櫻桃哪買的?這麽大這麽圓。

楊景行讓女朋友坐著休息,自己也表現一回,泡茶獻零食洗水果,還自作聰明用熱水洗……

躺在沙發上,頭枕在男朋友腿上,水果喂到嘴巴邊了,何沛媛先不吃:“你以前是不是也這麽對老齊?想重溫舊夢!”

楊景行嘿:“沒,就是以前沒做好,追求進步,人往高處走。”

“騙鬼!”何沛媛張口含了櫻桃:“肯定是……不可能無師自通!”

楊景行哼:“這有多艱深嗎?關鍵是得有一顆愛女朋友的心……”的確,連櫻桃核都從女朋友嘴邊接了幫著扔。

何沛媛還是實事求是一些,根據她的觀察齊清諾似乎並沒有明顯的例假期困擾,其實她自己也還好,隻是頭一兩天稍微不舒服,而且今天來了也好,演出的時候肯定乾淨了。於菲菲就可憐了,何沛媛看她有時候簡直生不如死,不過這次應該沒撞上。

楊景行想給女朋友按摩按摩,這做好事還得打申請求情。

何沛媛邊吃著邊保持著極高的警惕性,嚴格給男朋友劃定了手的活動範圍,不過等小腹被男朋友的大手覆蓋後這姑娘並沒什麽痛苦難受的表情。

楊景行輕輕揉壓,發現女朋友似乎還有點點舒服的樣子,他就有點得意了:“第一次給媛媛揉肚子。”

何沛媛挺怨憤的:“以後別說第一次了,我什麽都是第一次,你什麽都不是。”

楊景行無恥:“其實也還保留好多第一次。”

何沛媛沒興趣,回想起起來今天上午男朋友去小樓之前,夥伴們其實是在展望第二交響曲的演出情況,因為文付江之前隱約地表達了女生們肯定也還有出國訪問機會的意思。何沛媛要說的不是出國訪問機會,而是夥伴們開玩笑地說她應該跟楊景行一起去紐約,因為上次楊景行給三零六帶的所謂禮物實在是讓人氣不打一處來,充分說明這事還是得有女生把關。

楊景行有自知之明,覺得三零六說得對,所以再次建議何沛媛至少先把簽證辦了,去不去的到時候再說吧。

何沛媛依然不肯,她要說的重點是:“……老齊沒說話,你覺得她是怎麽想的?”

楊景行覺得:“沒說話就是沒怎麽想。”

“怎麽可能!”何沛媛堅信:“別人可能不會想她肯定想到了……你覺得她是希望我去還是不想我去?”

楊景行好笑:“她這麽義氣還替你操心呀?”

何沛媛更直接點:“那她希不希望你跟她們見麵?”

楊景行好犯難:“……你覺得呢?”

“我不知道。”何沛媛女生特權:‘問你!’

楊景行簡單化:“你覺得她是希望看到我倆好還是不好?”

何沛媛沉重思考的樣子:“好也好……不好她也不會怎麽樣。”

楊景行猶豫著點點頭:“可能吧。成人的世界,理性了,旋子和翩翩都是那麽多年的感情……”

何沛媛似乎知道男朋友要說什麽:“但是你們原來分手的時候我真的希望你們能和好!旋子和翩翩是因為……我們都希望她們更好,分就分唄。”

楊景行也好奇:“如果你是齊清諾,你會怎麽想?”

何沛媛看著男朋友,突然想到的樣子:“你是不是特別感激她?”

楊景行笑得勇敢:“是有點。”

何沛媛一臉憋屈,抬手揪住男朋友的正給他按摩的手臂皮膚,哼嗯抗議用力。

楊景行依然溫柔:“別想多了,別人怎麽想不重要,關鍵是我們自己。”

何沛媛調整一下頭頸平躺好,看著頭上男朋友的眼睛:“如果老齊叫我去紐約,隻要她有一點點這個意思,雖然我肯定不會去,我也會重新把她當我最好的朋友,就算她心底其實恨我。”

“她肯定不會表示這個意思。”楊景行搖頭,又笑:“現在沒把她當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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