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止行歎息一聲:“你就打算這麽邀請我喝酒?要把我灌醉?”
一下子被點到正題上,江筱嚇得開始不受控製的打起了嗝。
她這還什麽都沒說呢,意圖就這麽明顯嗎?
容止行見她這樣子,去給她倒了杯水過來,溫柔地輕撫著她的後背,一下下地順著拍,“瞧你這點出息,不就是喝個酒,像是沒喝過似的。”
聽到他的指責,江筱不悅地撇撇嘴,“乾嘛!以為是我爸啊,管得這麽寬!”
這時,江筱剛才喝得酒已經逐漸的上頭了,她的神經已經遊走在清醒的邊緣,就連大腦都有些昏昏沉沉的,不過還是在能控製的範圍內。
“好,我陪你喝,但酒沒有這麽喝的,對胃不好。”容止行拿她沒辦法,隻能哄著她,順著她的意圖來。
江筱聽到這話才算是展開笑顏,重新拿了一個杯子給他倒滿酒,“來,喝!”
語調相當豪氣,好像喝完了今天晚上就做好兄弟似的架勢。
慢慢悠悠地又喝了兩杯之後,江筱已經迷迷糊糊了,在意識徹底渙散之前終於想到了自己的目的。
差點忘了辦正事!
她強行讓自己恢複意識,可說出口的話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麽了。
“容止行。”
突然被叫到名字的容止行一愣,她鮮少這樣鄭重的叫全名,幽深的眸子瞬間對視過去,撞上了一道一本正經的視線,也不知怎麽就惹了火,喉嚨頓時乾癢,卻還是要壓製著自己體內的躁火,“怎麽了?”
江筱怔了一下,眼神變得清澈無比,一副急於求證的模樣,“你喜歡我嗎?”
容止行頓時覺得腦海中一陣晴天霹靂,像是中了大獎一樣喜悅,卻又怕這些都不是真的,隻要他一伸手就會有人告訴他這是泡影,很快就會破滅。
他猶豫的幾秒鍾,聽到江筱小聲在咕噥著,“果然不喜歡,那就別怪我了。”
容止行隻聽到了一句不喜歡,剩下的一個字也沒聽清,正不明所以準備把她弄清醒問清楚的時候,就見江筱纖細的身子壓了過來,直接一把將他撲倒。
他活了三十年第一次知道自己這麽容易被撲倒,主要不倒下的話一定會被她撞到,這小丫頭喝了不少,估計這個時候是在耍酒瘋了。
剛剛突如而來的驚喜很快便被他自我否定,還是少自作多情了。
對,她隻是喝多了,胡言亂語而已。
容止行仰視的角度看著她,這小丫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麽,讓他不禁失笑:“怎麽,想學人家耍流氓?”
也不知道這句話怎麽刺激到了江筱,她重重地點頭,“對,我就是要耍流氓!我今天就要生米煮成熟飯!”
容止行聽得直皺眉,在她眉心上點了一下,似是教育的口吻:“在哪學來的這些詞!”
可是緊接著,沒再給容止行反應的機會,江筱直接俯下身子,生怕身下人反抗似的,緊緊扣住他的手,霸道毫無章法地親了上去。
兩瓣軟彈帶著獨有溫度的軟綿附上來的時候,嘴唇的觸感被大腦的感官無限放大,容止行喉間一緊,渾身也僵硬起來。
江筱的吻毫無技巧可言,一直在吸吮著,到後來乾脆變成了啃咬,要把他拆吃入腹般的感覺。
容止行一絲理智尚存,想到四周還有攝像機,趕忙將她推開。
江筱被推開,很是不滿地瞪著他,“你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