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曬三竿,文和沒見到他五個學生的影兒,隻得一間間屋子裏找。
“落落?清漪?詩詩?江望?舟舟?”文和拍響顧瀚舟的房門,這是最後一間了,再沒人應他的話,他都不知道去哪裏找好。
“嗯?”不知道是誰應了一聲,聽起來還沒睡醒。
“老夫進來啦!”文和將門一推,心裏馬上就後悔了,熏了一個晚上的酒氣臭得他腦瓜子難受,連連後退。
這是文和第一次見這五人這般沒有形象的畫麵,直接在地板上打地鋪!
泠落躺在最裏麵,手中還抱著個酒壺子,臉上的紅暈還沒退下。
“老師?”葉清漪聽到動靜坐起身來,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葉清漪側過身來,發現原本躺在她旁邊的泠落變成了顧瀚舟,她也沒想那麽多,試圖將顧瀚舟推醒。
“落落!”顧瀚舟高呼一聲,但眼睛還沒有睜開,他翻個身,“再喝一杯!”
“小爺,唔,酒量比你......”
葉清漪真想一巴掌呼醒顧瀚舟。
更讓葉清漪覺得崩潰的是,泠落既然還應了。
“再...再來。”泠落砸了砸嘴,小聲嘟囔,“好酒。”
葉清漪:毀滅吧,這群不省心的。
“沒事,繼續睡。”文和嘴角抽了抽,十分貼心地將門帶上,隔著門道,“我就來跟你們說說,明日回去,自己收拾收拾。”
“喝酒傷人哈!”文和末了還補充一句。
“還有什麽是比醉酒被老師撞破還尷尬的。”葉清漪無奈仰頭看向房頂。
葉清漪嫌棄歸嫌棄,她從空間戒中拿出四張乾淨的被褥被他們蓋上,隨後便輕手輕腳地離開,回房洗漱去。
醉酒的後遺症除了頭疼還是頭疼。
第二個醒來的宋詩施一手扶著頭,一手扶著腰,站起身時眼前還一黑,意外地踩了顧瀚舟一腳。
“嗷呼呼!”顧瀚舟捂著自己的胸口,從美夢中醒來,他一臉哀怨地看著罪魁禍首——宋詩施。
江望被顧瀚舟的慘叫聲吵醒,他直起身來,腿屈膝立起,雙目放空。
也隻有泠落依舊在呼呼大睡,雷打不動。
直到旭日從東到西走了一輪,泠落才被宋詩施鬨醒,她那紅潤的朱唇一抿,玉手將懷中的酒壺子推開,皺起的秀眉似乎在控訴被吵醒的不滿,如雪香肩露出了一小節。
“怎麽啦?”泠落的聲音軟嘰嘰的,她懶懶地睜開眼睛,眸中還蕩漾著水色,整個人懶懶的。
“你睡了好久了。”宋詩施看得咽了咽口水,她可以摸一下嗎?就一下!
“多久?”泠落輕哼一聲,帶著不少鼻音。
“大概,一天。”宋詩施豎起了一根小指。
“才一天。”泠落不以為然,她睡上三天三夜都不成問題。
要不是硬邦邦的地板睡得她腰疼,不然她真不願起來。
“我先回去洗洗。”泠落朝宋詩施擺了擺手。
“好。”宋詩施應道,把泠落喊醒了,她也得去跟另外三人說一聲。
泠落的房門緊閉,霧氣環繞,少女褪去一身紅紗,小巧玉足踩過落在地上的臟衣,將整個人沐浴在暖水中。
“哼嗯。”泠落垂眸,發生舒適的聲音。
晶瑩剔透的水珠順著泠落的脖頸滑落至香肩,又被纖纖玉手帶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