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我吧!”
“你們還是殺了我吧!”
“……”
霍望神色冷漠,說道:“殺了你?想什麽呢?要做遵紀守法的良好公民。不是都像你們這群不要命的傻X似的,二話不說就捅人。”
那人遍體鱗傷,聽到這話覺得諷刺,他在這裏都快被折磨死了,麵前的這個男人居然還好意思說遵紀守法?!
去他娘的!
“還不打算告訴我是誰雇傭的你嘛?你是出來賺錢的。錢沒有賺到,卻丟了自己的命,不覺得很不劃算嗎?你對你的傭主儘心儘力,他未必會把你放在心上,甚至會覺得你可能會把他供出去。”霍望道。
他不說話。
“還挺有義氣的。”霍望笑了笑,他慢慢的靠近男人,繼續說道:“你知道嗎?其他人都死了,就剩下你一個。你背後的那個人並不知道你還活著的消息。也不會來救你。”
“對了,我聽說你把自己的妻子女兒送出了國,讓他們在一個非常美好的地方過一生。你以為你做的足夠隱秘,沒有人知道嗎?”
“要調查出來並不難,你累死累活不就是為了讓妻子和女兒過上好日子嗎?現在他們有可能因為你的緣故遭受到一些不太美好的事情,你還要繼續隱瞞下去嗎?”
霍望的聲音嘶啞,在男人耳邊低語。
“啊!!”
男人恨不得咬死過望。
他絕望而又瘋狂。
“別這樣,我說了我是遵紀守法的盆,不會對你的家人做什麽,前提是你需要配合,可以嗎?”霍望問。
外麵。
霍聞問道:“他能行嗎?”
霍望在裏麵都這麽久了,還沒出來。
霍時寒開口:“霍望曾經在賓夕法尼亞修過哲學和心理學。在哲學方麵很有造詣。你不知道嗎?”
霍聞:“…”不知道。
在他眼裏,大哥隻知道打。打殺殺。
哲學……
和他不對等吧?
不一會兒,霍望出來了。
他的神色依舊冷淡,道:“問出來了。賀蘭家的長老出手的。因為夫人去見了賀蘭停,那群長老認為夫人會對他們不利。但是他們又不敢去找賀蘭停,一門心思的想要讓夫人意外死亡。”
霍時寒冷嗤:“老不死的家夥,都快入土為安了,想的還挺美。”
“接下來我們怎麽做?”霍望問。
霍時寒道:“既然他們想對我的妻子出手,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賀蘭家這麽多年也應該洗牌,準備一下吧。”
“是,那裏麵那個人呢?”霍望問。
霍時寒道:“留著,有用。”
他離開後,霍聞慢吞吞的到了霍望的身邊,問道:“你什麽時候背著我去學哲學了?我怎麽不知道?!”
“就你的IQ值來說,我很難跟你解釋。”霍望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蘇格拉底曾經說過:真正高明的人,就是能夠借助別人的智慧,來使自己不受蒙蔽。”
“What?”
霍望道:“看吧,我剛才已經說了,以你的智商很難跟你解釋。”
霍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