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清魚的心緊緊揪著,她在一定程度是理解顧彥廷對家族產業的執著。
但是這場小小的風波過後,她更像讓陸雲琛好好地保養身體。
“首先我不想做藥罐子,其次我更是不能讓我陸氏家族落在心懷不軌的人手裏!”
“阿琛,可是現在你多在家主的位置上待一天,就可能多一天的危險!”
薑清魚第一次帶著主觀的色彩勸慰人,“陸氏家族那麽大,難道你就沒有物色到一個合適的接班人嗎?”
“你離開家主的位置,不代表全部的放權!你可以退居到二線,有問題再出現,沒問題的話……”
“沒問題的話就做藥罐子,臥床不起嗎?”
陸雲琛淡淡的說著,聽不出他說這話情緒。
墨染的深眸裏如死水一般,沒有一絲絲的漣漪。
薑清魚怔住了好幾秒,她之前跟在師父身邊五年多,見到了很多瀕死想求師父救命的人。
有大佬!
有大官!
甚至還有國外的一些教派組織。
各個在生病之前都是風雲人物,但唯獨在麵對死亡的時候,都陷入了一種絕望的恐懼。
但是陸雲琛卻淡然的不像話。
像是那個隨時可能和這個世界再見的人不是他似得。
薑清魚也沒有辦法回答陸雲琛的問題,隻覺得心底很痛。
“你可能也不想要一個藥罐子老公吧!臥床不起,讓你照顧一輩子,就是對你最大的折磨!”
“我願意照顧你一輩子!”
說出這句話,薑清魚已經淚目了。
“傻話,你那麽年輕,何必在一個病人身上浪費時間!我要是不在了,會給你找個……”
陸雲琛未說完,薑清魚就湊近,緊緊地吻住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