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禹安等了她一夜,都沒見她再過來。

她扔進垃圾桶的衣服,他又撿起來給她洗好烘乾熨平,第二天放到她門前的籃筐了,對於昨晚的事隻字不提。

剛放下,舒聽瀾的房門啪嗒一聲就開了,她走出來,臉上有睡眠不足的浮腫已經深深的黑眼圈,看去十分憔悴。

她當他是透明的,坐電梯到一層跟孫律師一家彙合。卓禹安跟她一起進的電梯,彼此無言。

昨晚那麼激烈的對抗,彼此把該說的都說了,該表明的態度也表明了,已無話可說,誰都不可能讓步。

到了酒店大堂,卓禹安先行離開去卓遠科技上班。離開時,耳邊傳來聽瀾跟孫律師一家的說話聲

:“有個案子今天下午要開庭,我需要回去一趟,恐怕無法陪您在森洲了。”

“那趕緊回去吧,這裡有我在沒事。”孫律師急忙讓她回去,本來她在這也就幫不上什麼忙。他自己的孩子,自己自然會儘全力。

舒聽瀾朝師母說了聲抱歉,然後轉身朝酒店外走去。她來時,就帶了一套放在律所裡的換洗衣服,所以現在離開,也是一個輕便的小包,很樸素。

到了酒店門口,她約的網約車還沒來,正等著,卓禹安的車停在她的麵前

:“上車,我送你去機場。”

不管鬨成什麼樣,不管她多冷漠,他始終把自己該做的那部分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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