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老公。”以前隻有在親密時,她才會叫他老公,現在這麼叫著,叫著,好像就叫順口了,她感覺良好。

卓禹安一愣,被她叫老公很受用,又忍不住把她吸管拿下來,親了親她,本來是蜻蜓點水的親一下,結果就變成了難舍難分,想要更多,又顧及她的傷勢,克製著,簡直折磨。

舒聽瀾頭好暈啊,可又舍不得跟他分開。

這時門外傳來叩叩叩的敲門聲,還沒等他們分開回答,門已經推開進來了。大約是沒想到病床上的兩人會在這時候親吻,所以腳步一頓。

卓禹安轉身回頭,便看到自己本該在京城的母親此時竟然站在病房門口,一旁的保姆也是紅著臉看他們。

被撞了個正著,舒聽瀾無地自容,尷尬至死,想躲進被子裡,無奈,不敢動,隻能僵硬半靠躺著坐在那。

“怎麼來了?”卓禹安倒是神色自若,看了眼自己母親。

“你不是說聽瀾受傷了嗎?我讓阿姨燉了一個晚上的雞湯,乘最早的航班過來,雞湯還是熱的,你倒出來喂聽瀾喝。”

程知敏場麵話說得好聽,舒聽瀾有一絲感動,想不到有生之年,竟然能喝到程知敏送的雞湯,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至少表麵的和諧,她們做到了。

卓禹安接過雞湯,內心雖然知道自己母親特意飛到森洲的目的,是怕她們住院,孩子們沒人照顧,但是她肯一下飛機就送雞湯過來,也算有心,他的態度便好了一些。

他和聽瀾一樣,不要求彼此有多深的感情,但能維持表麵的和諧,相敬如賓,便已經足夠,反正自己的老婆,當然自己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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