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歇斯底裡,黑發散落在臉上,眼睛通紅,強忍淚水,絕不再為他掉一滴眼淚。

傅慎逸看她良久,往她身邊靠了靠,她往後退,險些真的摔下床去。

“是喬臻!”

他忽然說出這個名字,林之侽一愣,想了好半晌,才想起來,喬臻是他那個前妻。

懂了,舊情複燃?他還承認得挺痛快的,也算是個有擔當的男人。

她沒有再問第二句,披著圍巾下床,胡亂地踩著床底下的拖鞋往外走,一刻也不想看到他。

“林之侽。”傅慎逸第一次連名帶姓地喊她,從身後把她抓住不讓她走。

“是喬臻,我和她什麼都沒有,她生病了。”他確實不善言辭,更不擅長解釋眼下的情況,但是他覺得,林之侽應該了解他,不必多說。

林之侽打開他的手,站在門邊冷笑

:“你是不是下麵要告訴我,她得的是絕症,身邊沒有親人朋友,能找的隻有你?還有如果萬一她不在了,她的女兒也要托付給你?要你幫她贍養女兒啊?畢竟法律上,你是她的親生父親不是嗎?”

“是的。”他竟沒有聽出林之侽的不信與諷刺,甚至訝異於她是怎麼知道的?分毫不差。

“傅慎逸,彆忘了我是做什麼的,你的這套說辭,全天下渣男都用過。”

說完不等傅慎逸反應過來,甩門而走了。

真是荒唐,生病這種拙劣的借口也敢說,他若真的跟前妻喬臻舊情複燃,她絕不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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