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她又輕咳了兩聲。

他直起身,像是終於想起有她這號人,

“怎麼?嗓子不舒服嗎?”

“小蔡,給陸小姐倒杯水。”

陸垚垚不是什麼脾氣好的姑娘,之前是因為有點怕顧阮東,所以忍著沒吭聲,但見他這樣傲慢、無視她,隨口吩咐完秘書,又繼續打球,沒有停下的意思。

所以她比剛才來時更生氣了。

她還沒開口,他卻先發製人,把球杆往球杆架上一放,抬眸看了她一眼

“誰惹我們垚垚生氣了?”

他從旁邊的煙盒裡掏出一根煙,準備點燃,又忽然看了看陸垚垚,把煙重先放入盒子裡沒抽,人斜靠在沙發上,挑著眉看她,唇角似笑非笑,邪氣得很。

陸垚垚氣死了

“我們很熟嗎。”叫垚垚叫得不要太親昵。

“不熟嗎?不熟怎麼沒有預約就跑到我辦公室了?”

他扭頭看向助理小蔡,聲線淩厲:“隨隨便便把陌生人帶到我辦公室合適嗎?”

“下回一定注意。”小蔡急忙低頭道歉,因為聽出顧阮東語氣裡的怒意,所以對陸垚垚做了一個請出門的姿勢。

縱使小蔡在顧阮東身邊多年,但是還是摸不清顧阮東的脾氣,因為他確實喜怒無常,又或者藏得深,讓他摸不清真實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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