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在她握著球杆的手吻了一下。

“.....”還要點臉嗎?

她把球杆扔了,不打了,沒法打。

之後幾天,一到點,顧阮東就要帶她下樓練球,嚴格要求,一點都不含糊。

不過...陸垚垚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他借著要教她打台球的原因,每天不請自來,直接就要住進她家的節奏,壓根沒給她適應在新房獨立居住的機會。

而她,一個當初是為了避開他才搬家的人,現在竟然每天傍晚一到點,就自然等他回來,等他吃飯,等他帶她去打球。

那她搬家的意義是什麼?

是為了由鄰居變成室友、變成同居嗎?

都怪顧阮東太不要臉了!

這可虧大了!雖然除了那晚雷雨夜發生了關係,後來他都老老實實睡客房。

所以今晚練完球,她拒絕他再去她家。

顧阮東再次厚臉皮:“垚垚,你不覺得現在晚了嗎?”

“拒絕你任何時候都不晚。”

“你敢一個人住?”

“我一直一個人住。”

“那行吧,我走了,明早過來帶你去看石一帆的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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