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兩個選擇,”慕言深開口,“你最好識趣一點,選一個好走的路。”
“你有兩個選擇,”慕言深開口,“你最好識趣一點,選一個好走的路。”
“哪兩個選擇?”
“一,跟我好好的生活,以真正的夫妻的名義。二,恨我,忤逆我,那你的日子隻會更不好過。”
這樣差距明顯的兩條路,聰明人閉著眼睛都知道怎麼選。
“真正的夫妻”,這五個字代表著榮華富貴,代表著她可以享受慕太太這個身份帶來的所有殊榮。
可是,溫爾晚做不到。
她沒辦法放下仇恨,放下一切,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卑微而又沒有尊嚴的留在慕言深的身邊,當他的金絲雀,當他的寵物。
她不是攀附他而活的女人。
那也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我要是選二呢。”溫爾晚看著他的眼睛,“我就不走你給我鋪好的陽光大道,我就要走那座搖搖欲墜的獨木橋。”
“溫爾晚,你不識好歹!”
“不識好歹的人是你!”她仰著頭,“我已經一再退讓了,退到隻要求生下孩子,隻要他活著,哪怕我永遠也見不到。。。。。。可你非要掐死我所有的希望!”
“隻有這樣,我們才能。。。。。。”
“什麼我們!沒有我們!”溫爾晚打斷他的話,“慕言深,我是我,你是你,不是我們!”
這是強烈的拒絕。
慕言深從來沒有被人這樣拒絕過!
他垂在身側的雙手,捏緊又鬆開,鬆開又捏緊。
溫爾晚掙紮著從病床上坐起來,被子從身上滑落,露出病號服。
襯得她臉色更加蒼白。
“你從來沒有問過,我願不願意,”溫爾晚說,“慕言深,你隻顧你自己,你想著你的感受,讓所有人都按照你的意思來做事。。。。。。”
“我現在明確的告訴你,我不可能聽你的。我們是仇人,是一輩子的血海深仇!”
失去孩子的悲痛,父母在飽受折磨的心疼,自己無能為力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