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慕總。”
“拿藥膏來。”
“是。”
範嘉動作麻利,很快拿來燙傷藥膏。
慕言深低著頭,親自給溫爾晚上藥。
周圍這麼多的同事都在看著啊。。。。。。
溫爾晚想要抽回手,卻被他緊緊握住:“彆亂動。”
“我。。。。。。我自己可以塗的。”
杜雨婷看見這一幕,更是嚇得結巴:“不是我燙的,是她自己撞。。。。。。撞了我,才打翻咖啡的。。。。。。”
慕言深側頭,涼涼的看了她一眼。
以他的氣場和地位,這一眼完全讓杜雨婷承受不住。
她腿發軟,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既然你一直強調,是溫爾晚有錯在先,那麼,我就讓這個錯誤,錯到底。”慕言深說,“範嘉,去買一杯咖啡,要熱的。”
“是,慕總。”
“你買咖啡做什麼?”溫爾晚小聲問道,“賠給她嗎?”
慕言深沒有回答,隻是問道:“疼嗎?”
她搖搖頭。
咖啡溫度不算很高,所以沒什麼事,而且這個藥膏冰冰涼涼的,塗上瞬間舒服很多。
慕言深盯著燙紅的地方:“讓你受傷的人。。。。。。都該死。”
這句話,讓溫爾晚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可是。。。。。。讓我傷得最深最重的人,是你。”她說,“慕言深,你該死嗎?”
“你舍不得我死,刀在你手裡的那一刻,你都沒有刺入我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