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啊慕言深,你簡直莫名其妙!”
“什麼意思啊慕言深,你簡直莫名其妙!”
慕言深目光沉沉的看著她:“溫爾晚,誰允許你對其他男人笑得那麼甜?誰允許的!”
她煩躁的回答:“因為他溫柔啊!你剛才不是說了嗎!”
車內的氣氛,瞬間變了味。
在一個男人麵前,說另外一個男人溫柔。。。。。。
這是禁忌!
絕對不能觸犯的!
偏偏溫爾晚說出來了,慕言深的臉色難看到極點。
他抬手,按下了車廂隔屏。
隔屏緩緩降下,後座的空間完全變得隱私。
隨後,車門也被鎖死。
“你。。。。。。你想乾什麼,”溫爾晚意識到不對勁,“慕言深,這是車裡!”
“我當然知道這是哪裡。”
她手忙腳亂的想要去按開關,將隔屏升起,但是不管她怎麼按,都沒有用。
車子平穩的行駛著,完全聽不到駕駛室的一點聲音。
隔音了。
溫爾晚的後背貼上車門,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此刻的慕言深,充滿著危險的氣息!
他扯了扯領帶,脫下了西裝外套,慢條斯理的開口:“過來。”
溫爾晚咽了咽口水,沒動。
他失去了耐心,直接伸手一撈,將她撈起坐在自己的腿上:“溫爾晚,你不乖。”
坐在他腿上,溫爾晚比坐在針尖上還要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