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看上去魂不守舍的。”左敬關切的問道,“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嗎?”
溫爾晚搖搖頭:“沒什麼。”
她知道自己撒謊很沒水平,一眼就能看穿,可她隻能這樣說。
左敬向來善解人意,沒有追問:“你什麼時候從國外回來的?”
“昨天。”
“我聽下屬說起過。很遺憾,沒有能夠幫助你離開。”左敬說,“就差那麼一點點了。”
溫爾晚揚起笑容:“沒關係,我已經很感激了,謝謝你一直以來的幫忙。”
“不客氣,後續如果還需要我,儘管開口。”
溫爾晚想起了包裡的孕檢單。
“好。”她應道,“我確實還需要左總。。。。。。幫我離開海城,離開慕言深!”
左敬沒表現出任何意外或者震驚,隻是輕點了一下頭:“好。”
溫爾晚知道,能幫她的,隻有左敬了。
慕老爺子那邊是行不通了,她又不想再牽連許宸川,所以,左敬是最好的人選。
雖然她一直不理解,左敬為什麼願意一次又一次無條件的幫她。
就因為她長得很像他的朋友?
僅此而已嗎?
左敬笑了笑,緩和著氣氛:“我知道你一直很疑惑,我為什麼因為你的長相,就無條件的幫你。。。。。。其實,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
“如果左總願意說的話,我洗耳恭聽。”
左敬的臉上流露出了一絲哀傷。
“我以前說過,我想幫助你,是因為你長得很像我的朋友。其實,這個說法並不準確。”左敬說,“我都不知道,我那位朋友現在到底長什麼模樣。因為我最後一次見她的時候,她才四歲。”
溫爾晚很驚訝:“四歲?”
“是的,那時候她四歲,我八歲。我們兩家訂了娃娃親,她會是我未來的妻子。她很可愛,眼睛大大的,皮膚吹彈可破,每次看見我的時候她都會笑得特彆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