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因為,她確實是第一次做這種浪漫的事情,沒什麼經驗也挺不好意思,再加上慕言深又深情款款。
假又是因為,她現在是在表演,為了接下來的一出大戲做鋪墊。
燭光搖曳,服務員一道一道的上菜,燈光昏黃,窗外是海城的霓虹夜景。
刀叉和盤子碰撞,發出清脆聲響。
“味道還可以嗎?”溫爾晚問,“我特意打聽到,你喜歡吃菲力牛排。”
“你準備的,我都喜歡。”說著,慕言深頓了頓,“但我更喜歡吃點彆的。”
他的眼神微微往下。
溫爾晚忍不住伸手捂住身前。
“還這麼害羞。”慕言深說,“看來需要多做幾次。”
“。。。。。。”
他是怎麼做到正兒八經的說出這句話的?
溫爾晚隻能舉起酒杯:“我先敬你一杯吧。”
她仰頭抿了一口,慕言深的眸子十分幽深,靜靜的望著她。
他不清楚她到底想做什麼,但。。。。。。他願意配合。
命都可以給她,他無畏也無懼。
天色徹底黑了。
口袋裡的手機震動了兩下。
這是許宸川的信號。
溫爾晚握了握拳,站起身來:“我去洗個澡,你在這裡等我。”
慕言深慵懶的靠在椅背上,隨手扯了扯領帶:“不一起洗?”
她差點被自己的腳給絆倒。
“不了不了,”溫爾晚擺擺手,“我習慣自己洗。你。。。。。。你看會兒電視吧。”
她抓起遙控打開了電視,然後匆匆忙忙的走進浴室,砰的一聲關上門。
慕言深嘴角帶笑,四處打量著套房裡的擺設。
要是溫爾晚隔三差五的就準備這種驚喜,他就算是死在她身上,都值得了。
主臥那扇半開半掩的門,一直在撓慕言深的心,撓得他心癢癢,恨不得現在就去浴室把她扯出來,摁在大床上。。。。。。
然後,肆意妄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