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閃過一絲錯愕。
他的表情閃過一絲錯愕。
從小到大,沒人扇過他耳光。
這是第一次。
所以他也沒緩過來。
痛倒是不痛,溫爾晚的力道很小,哪裡比得上心裡的痛。
“怎麼,很不敢相信我會打你是嗎?”溫爾晚說,“慕言深,這一耳光都算是輕的了!你把我害到這個地步,還想讓我對你和顏悅色嗎!?”
慕言深沒有碰一下臉,仿佛這一耳光,沒有打在他臉上,更沒有發生過。
他隻是看著她:“晚晚,我不會對你說謊,更不會騙你。嶽母確確實實跟我說過這些話。”
“不可能!”
“嶽母才剛去世,屍骨未寒,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我何必編造謊話?”
溫爾晚恨恨的盯著他:“我不信!因為,我媽把許宸川叫過來,是想撮合我和他!你?怎麼可能!我媽多討厭你,壓根不想看見你!”
“是,”慕言深回答,“她確實想讓許宸川和你在一起。她還說,讓我們離婚,再馬上讓你嫁給許宸川。”
“沒錯!這才是事實!是真相!”
“但許宸川走了之後,我和她又談了一次!晚晚,當著嶽母的麵,我發了毒誓!”
溫爾晚卻隻是不停的搖著頭,滿臉的失望和恨意。
她不會再相信慕言深了。
毒誓是什麼,她也沒興趣知道。
“慕言深,我相信我的眼睛,我衝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我母親指著你,咽下最後一口氣。”溫爾晚說,“你,就是害死她的罪魁禍首!”
她的眼睛裡沒有光了。
沒媽的孩子像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