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消息。”
左敬不能在這裡久留,他還要馬上回海城,免得讓人起疑。
他是特意趕過來的。
雖然,四年未見,他很想和她多聊幾句。
哪怕什麼都不說,就這麼靜靜看著她,他都覺得是滿足的。
溫爾晚身上,有一種讓他著迷的魅力。
他不知道那是什麼原因。
“再見。”溫爾晚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我總是給你添麻煩。”
氣氛太沉重,左敬故意開玩笑的說道:“澤景和念念,也是我看著長大的,以前還說要讓他們認我做乾爹的,忘記了?”
“沒忘,記得呢。”
“所以說起來,澤景和念念也算是我的孩子。我這個乾爹救乾女兒的,理所當然。”
哪有什麼理所當然。
溫爾晚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點了點頭。
她送左敬離開酒店,遠遠的看著他上車離開。
天空中下起了小雨。
淅淅瀝瀝的。
溫爾晚買了點水果,回到醫院。
結果。。。。。。
念念的病床上,乾乾淨淨,被子疊得整整齊齊。
念念人呢?
趙媽呢?
還有。。。。。。澤景呢?
怎麼他們都不見了?
溫爾晚手裡的袋子哐當一聲掉在地上,水果全部都摔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