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敬哪見得了他哭啊,連忙安慰道:“不可憐不可憐,澤景,你是男孩子,要堅強一點。”
“嗚嗚嗚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時嗚嗚嗚嗚。。。。。。”
他還抹起了眼角,張大著嘴,哭得嗷嗷的。
這要是換做溫爾晚,一眼就看出他在演戲假哭,直接一巴掌就招呼到他腦門上去了。
但左敬是第一次見啊。
他有些慌了手腳:“我知道你想媽媽。。。。。。這樣吧澤景,我,我問一下爾晚。。。。。。”
“不!”溫澤景連忙打斷他,“左叔叔,你彆告訴她,她肯定不同意我過去的。我們要先斬後奏,到了海城再跟她說!”
左敬猶豫了:“這。。。。。。”
“我就隻去一個周末,又不會待很久。到時候我就跟著你,聽你的話,不亂跑不搗蛋!”
溫爾晚的顧慮,其實左敬都明白。
她不想讓慕言深知道,除了念念,他們還有一個兒子溫澤景。
直到如今,溫爾晚的內心深處裡,對慕言深還是有著很深的戒備。
兩個孩子是溫爾晚的底線,是這輩子的精神寄托,更是她的全部。
念念是不得已露麵,因為需要慕言深的骨髓。。。。。。她暫時不敢讓溫澤景也出現在所有人的視線中。
底牌,不能一下子全部亮出來!
“好。”想了想,左敬答應了,“我派人來接你。”
溫澤景一下子跳了起來:“耶!左叔叔萬歲!”
“你必須要聽話,知道嗎?”
“知道知道!”
掛斷視頻,溫澤景立刻蹬蹬的跑到自己的房間,打開小小的行李箱,開始收拾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