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隻骨節分明的手隨意的搭在車門上,指尖夾了一根煙。
煙霧嫋繞。
車門外,站著兩個人高馬大的保鏢,雙手背在身後,戴著對講機。
“她今天。。。。。。去了左家?”慕言深淡淡開口。
保鏢立刻應道:“是的,慕先生,太太在左家待了一個多小時。”
慕言深的手指動了動,煙灰簌簌的往下掉:“她見了左敬?”
“太太見了左敬和一個小男孩。”
“還有嗎?”
“沒了。”保鏢彙報道,“我們不敢跟得太近,怕太太發現,所以也不清楚太太和左敬聊了些什麼。”
小男孩。。。。。。
應該就是溫澤景吧。
左敬對溫澤景倒是一如既往的上心,去見晚晚都帶在身邊。
“對了慕先生,太太和小男孩的關係似乎挺好,有說有笑的,還抱了小男孩。”
慕言深“嗯”了一聲。
溫澤景嘴甜又會撩,晚晚又恰好“失去”了念念,心裡煩悶,會跟溫澤景親密一些,也是情理之中。
要是溫澤景能夠讓晚晚好受些,他倒是想把溫澤景接過來,陪一陪晚晚。
也許。。。。。。能夠暫時的安慰到她受傷的心。
不過,溫澤景一直住在左敬家麼?由趙翠帶著?
茉莉呢?
依然不現身?
這個女人真是神秘莫測,來去無蹤,隨隨便便就可以把親兒子寄住在彆人家裡,不帶在身邊。
一點都沒有當母親的責任感。
慕言深夾起香煙抽了一口,徐徐吐出煙霧。
現在因為念念的事情,他已經焦頭爛額了,哪裡還有時間和心思去思考茉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