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釋道:“晚晚,葉婉兒第一次來大鬨病房之後,就已經被我的手下控製了。但在整容醫院的手術台上,她抓起麻醉針,趁亂逃跑了。”
溫爾晚完全不知道這回事,怔了怔。
慕言深繼續說了下去:“我不想讓你擔心,所以沒告訴你,隻是讓人全城搜捕葉婉兒的下落。你一直都在醫院待著,對外麵的消息不靈通。”
“葉婉兒逃跑之後,就變得瘋瘋癲癲,在街頭流浪翻垃圾桶,到處說你詐屍。。。。。。直到,她在左家附近,突然離奇消失,再也沒有蹤影。”
“等我再次見到她,就是在念念的病房裡。之後發生的一切,你也都看到了。”
他真誠又坦然的將事實說給她聽。
不管。。。。。。她信不信。
信不信是她的事,但說不說,是他的事。
聽完他的話,溫爾晚忽然笑了笑,眼睛彎彎的像是月牙兒。
慕言深差點迷失在她的笑容裡。
他很快又回過神來,心裡不由得一緊:“晚晚,不要這樣對我笑。”
“為什麼?”
“你跳海前,在遊艇上,也是這麼對我笑。”
那麼美麗,那麼讓人著迷。
誰知這笑容的背後,藏著痛徹心扉的彆離!
成為了慕言深一生的陰影!
溫爾晚的笑意卻越來越甜美:“你不問問我,為什麼笑嗎?”
他移開了目光,喉結滾動。
著迷又有著致命的危險,她真像是一朵罌粟花!
讓人上癮!
而他早已經欲罷不能,戒不掉她了!
“慕言深,我在笑,你剛才如此認真的在跟我解釋,”溫爾晚輕聲說道,“其實我知道,你一直都是一個相當驕傲和自負的人。你做事向來隨心所欲,也不屑告訴彆人你的想法、你的目的。包括在我麵前,你也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