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已經結痂了,而且還有藥水的痕跡。
等等,藥水?
溫爾晚有些懵,她沒上過藥啊。
葉婉兒擺明了就是要整她,所以不會給她藥膏的,傭人也不敢得罪葉婉兒,更不會悄悄給她上藥。
這是怎麼回事?
誰弄的?
還是說她半夜夢遊,自己給自己上藥了?
“趙姨,”沒等溫爾晚想清楚,溫念念的聲音傳來,“你的手怎麼了呀?”
“沒事。”她趕緊放下,怕溫念念擔心,“換衣服刷牙哦,今天要去學校。”
“嗯!”
為了方便做事,溫爾晚戴了一雙手套。
這樣的話,傷口就不會沾水發炎了。
隻是有些不太習慣,也不方便。
下樓之後,管家悄悄的把她拉到一邊:“太太,給。”
一支藥膏遞了過來。
“您每天擦三次,對傷口愈合有很大的好處,而且不會留疤。”管家說,“這是我從倉庫裡拿的好藥,市麵上買不到的。”
“這。。。。。。要是慕言深知道了,你該怎麼辦?”
溫爾晚自己倒是無所謂。
她怕連累管家。
“您本來就是慕太太,用家裡的東西,不是天經地義麼。”管家回答,“沒關係的,您早點康複就行。畢竟,十指連心啊。。。。。。”
管家昨晚有事,沒在帝景園裡。
後來他聽說了溫爾晚手剝核桃的事情之後,連連歎氣。
那該多疼啊。
看著管家的表情,溫爾晚心頭滿是酸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