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故意讓人散播謠言,但是沒想到花家如此膽大包天的敢上門來鬨。
眼下看著那圍在周圍的百姓,呂家夫人隻能咬牙笑著道,“該怎麽回事就是怎麽回事,我相信都城的百姓自是心裏清楚的。”
如此含糊其辭的話,直接讓沛涵破口大罵,“清楚你大爺個腿!”
呂家夫人,“……”
花家人這是什麽素質?
三兒媳沛涵,“……”
什麽時候了你還有臉跟我談素質?
我沒有直接上去手撕了你,已經是我最大的素質了!
百姓們看著此情此景,再是一想到花家兩位兒媳的話,就是再糊塗也想明白了。
花家的二小姐昨日在呂家無故受傷昏迷,今日就是又有呂家的丫鬟屍體出現在了呂家的門口,這很明顯就是呂家做了什麽醃臢的事情殺人滅口啊!
難為這呂家今日還散播消息說,花家的外小姐打了他家的夫人。
現在看來根本就是打得輕!
“踏踏踏……踏踏踏……”
整齊的腳步聲忽然就是由遠及近地響起。
很快,穿著身官的孫澈服帶著衙役圍在了呂家的府邸門口。
已是走投無路的呂家夫人,趕緊就是看著孫澈喊道,“大人救命,大人救命啊,花家的人殺了人還想要栽贓到我呂家的頭上,還請大人明鑒啊!”
孫澈冷冷地看著那賣慘的呂家夫人,卻是無半分動容。
但見他大手一揮,對著身後的衙役們道,“來人,將呂家夫人抓起來!”
衙役們聽令上前,一把就是將呂家夫人按在了地上。
呂家夫人趴在冰冷的地上,依舊的死纏爛打,“好你個花家,為了陷害我呂家連巡撫衙門都是給買通了,你給我等著,此事我呂家老爺定不會坐視不理!”
三兒媳沛涵氣的就是要上前理論。
孫澈卻是當先開口道,“昨日傍晚,呂家兩位小姐與花家二小姐發生衝突,更是動手毆打花家二小姐,呂家夫人生怕此事宣揚,下令滅口在場的丫鬟五人後仍不知悔改,還想以定親之名義隱瞞花家,並妄圖在昨夜毀屍滅跡,此番供詞乃呂家鄭嬤嬤親口所述,呂家夫人還有何可說?”
呂家夫人都是懵了。
她作死都是沒想到鄭嬤嬤真的敢招出來!
孫澈見此,再是對身後的衙役道,“去將呂家兩位小姐一並帶走!”
“是!”
此刻呂家裏的兩位呂家小姐紛紛抖如篩糠。
眼看著衙役朝著她們大步走來,嚇得直接就是哭出了聲的。
隻是不管她們如何害怕,終還是跟著呂家夫人一起被帶走了。
大兒媳淩娓和芯瀅抵達的時候,正是看見麵如死灰的呂家夫人,和兩位都是嚇得尿了褲子的呂家小姐,被孫澈扣上了夾板。
芯瀅雙腿一軟,直接就是跪在了地上,“娘,娘,怎麽辦啊?你說那範清遙會不會連我一起抓走了啊……”
大兒媳淩娓也是四肢冰冷,咬牙將女兒拉起來,“放心,我自有其他的辦法。”
呂家夫人連同兩個小姐鋃鐺入獄。
呂家夫人足足挨了十五大板,命都是被打沒了半條。
呂家的兩位小姐雖隻各自挨了三板子,可她們的名聲算是徹底毀了。
以後呂家的女兒,自是再無人敢娶。
很快,呂家的事就是傳的滿城皆知。
月愉宮裏。
愉貴妃正是將一碗清火老鴨湯遞給永昌帝,“聽說呂家夫人連同兩位小姐更是因此被打了板子,要臣妾說,不過就是女兒家打鬨失手罷了,怎就是鬨得如此嚴重。”
永昌帝接過老鴨湯仔細地品著,“你最近倒是關心主城的事。”
愉貴妃就是委屈地紅了眼角,“臣妾還不都是惦記著皇上?那呂太醫可還是專門負責照顧皇上藥膳的,若是因此事而分了神耽誤了皇上的身體可如何是好?”
經由愉貴妃這麽一說,永昌帝的麵色就是沉了沉。
花家人的膽子越來越大的,連他的身邊人都敢這般對待。
如此究竟是打呂家人的臉?
還是他的臉!
愉貴妃見皇上的臉色陰沉了下去,便是點到即止。
一炷香後,永昌帝回到禦書房,就是將自己的心腹叫到的麵前,“現在就給老七傳令下去,儘快解決淮上戰事,必將花家人斬草除根,一個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