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仁,將者,智,信,仁,勇,嚴也。
陶玉賢,“……”
這個老東西,哪有在兵法裏給孩子取名的?
隻是還沒等陶玉賢開口反駁,仁哥兒似乎很喜歡這個名字,揮舞著小拳頭就是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陶玉賢無奈,也隻能無奈的表示讚同了。
等眾人吃過了飯,眾人起身告退,花家二老則是將範清遙給留了下來。
想著前幾日發生的事情,花耀庭就是忍不住怒斥道,“簡直是胡鬨!”
當日範清遙被馬車圍住的場麵還曆曆在目,要不是範清遙能言善辯反應及時,後果是什麽誰也不知道,花耀庭就是現在想想,都是忍不住眉頭直皺。
範清遙連忙跪在了地上,“外祖教訓的是,外孫女兒知錯了。”
“真的知錯了?”
“知錯了,但若是重來一次,外孫女兒還會如此。”
花耀庭,“……”
這要是個小子,他非親自掄板子往死裏打!
重活一世,範清遙不願意再騙外祖和外祖母任何,將仁哥兒送去餘家,是唯一能夠拯救花家的方法,其後果是什麽,當時的她也無從考慮,但既是這麽做了,她便談不上什麽後悔。
她說過的,這一世,她要所有人都好好的。
花耀庭看著範清遙那倔強的樣子,心裏不是不疼,正是因為心疼,才不願她舍身赴險,可這孩子就是太倔了,當真是隨了花家人的性子,打定的主意就是十頭牛都是拉不回來。
“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何必再提起來,倒是花家的那些分支,你是如何拿到那些證據的?”陶玉賢示意範清遙起身,大冷的天跪在地上,若是凍壞了又要找誰說理去。
花家分支的那幾個老不修,早在半個月前就是被奉天府給查辦了。
三個人,前前後後被扔進了牢中五七八年,這次真的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雖然此事範清遙從來沒提過,但陶玉賢知道,這其中必定是要有小清遙手筆的,不然怎麽就那麽巧,花家分支的人剛來鬨事,那些罪證就是出現在了奉天府?
範清遙搖了搖頭,“是太子。”
陶玉賢和花耀庭對視了一眼,都是說不出的驚訝。
不過驚訝過後,兩個人說不欣慰是假的,在如今這亂世,站得越高的人越是談不上感情,如今太子這般為了花家出手,可見對小清遙還是上心的。
和碩郡王進門的時候,就瞧見了花廳裏三個人,六雙眼,相視無言的樣子。
和碩郡王,“……”
來不得不是時候?
要不然他再出去重新進來一次?
如此想著,和碩郡王還真的就是轉身了。
花耀庭張口把人喊住,“都進來了還走什麽?”
和碩郡王來的著急,便省去了讓人通報,如今也是有些尷尬,“太子今日出城,聽聞是要先去鳳城再去南城,我就想著過來說一聲。”
範清遙一愣,“什麽時候的事情?”
和碩郡王道,“一刻鍾前,估計這會快出城了吧……”
和碩郡王的話還沒說完,範清遙就是提著裙子跑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