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裏胡嫣嫣手指甲扣緊的手掌,眼睜睜看著許摘星和宮墨寒一起離開。

許摘星都當著這麽多人喊被非禮了,他為什麽不嫌棄她?連生氣都不曾有,甚至還帶她去換衣服。

難道他已經喜歡她到連她的清白也不在乎了嗎?

許摘星換了一身紅色的旗袍,大概是在水裏泡的時間長了,一直打噴嚏。

宮墨寒探了探許摘星的額頭,他手有些冰涼,許摘星稍稍往後退了些,“你乾嘛?”

宮墨寒收回手,眉頭微蹙,“你額頭有些燙,發燒了,先去房間休息會兒,我讓醫生來給你看看。”

許摘星摸了摸額頭,自己沒什麽感覺,“應該沒有吧。”

“我說有就有。”宮墨寒語氣不容置喙,“先回房間。”

“可是小寶和甜甜他們生日呢,我答應他們晚些時候帶她們去玩,,”

宮墨寒打橫直接將人抱起。

許摘星驚呼一聲,“宮墨寒!”

宮墨寒邁著修長的腿往房間走,“病人沒有選擇的權利,一會兒我去跟他們說,過兩天再去玩。”

熟悉的冷木香雲繞在鼻尖,許摘星臉蛋紅了紅,這狗男人不知道這動作太曖昧了?

到了房間宮墨寒將許摘星放在床上,她忙將人趕出去,“不是說去叫醫生嗎,快去吧快去吧!”

“你先休息一會,我馬上去叫。”

宮墨寒出去叫家庭醫生過來,許摘星在房間裏聽著外麵傳來的熱鬨聲。

她想到自己掉進泳池時腰上傳來的痛感,可以確定是有人推她下去的。

到底是誰要在今天這種時候害自己?

他們叫那個男人韓新平,許摘星感覺就是他將自己推下去,然後自己跟著跌落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