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摘星見兩個孩子都忙著玩自己的禮物,飛行棋隻好被迫結束。

她沒發現宮墨寒禮物沒送出去的不自在,一邊把飛行棋收起來,一邊問他:“你那個弟弟看起來又高又壯的,怎麽一開口是那樣啊。”

“他難不成是個零?”

宮墨寒一愣,“零是什麽意思?”

許摘星解釋,“就是喜歡男人。”

“應該不是吧。”

宮墨寒皺起眉頭,他意外的看了一眼許摘星,“你知道的還挺多。”

“這不是常識麽?”許摘星一臉疑惑,“而且你那個弟弟,動不動就哭,真的很難讓人不覺得他那什麽,,”

在主要他還跪下來哭。

光是想到那個畫麵,許摘星又惡寒了。

她抖了抖手臂,強製自己不要去想那個畫麵了。

宮墨寒看她這反應一點也不意外,“很多人第一次見他都覺得他是個怪人,其實我也好幾年沒見到他了。”

“但我映象中他一直都是這樣,很小的時候他遇事就哭,大家隻覺得這個小孩子很愛哭,也沒多想。”

“但上了初中,他還是如此,家裏人還覺得奇怪,還帶他去看了醫生,不過沒什麽用。”

“聽說那會兒班上的同學都笑話他,小區的小朋友們也排擠他,他就一個人躲起來畫畫,一直一個人畫畫畫了多年,現在似乎畫的還不錯。”

但他也沒想到這麽些年沒見,他還是這樣。

難怪舅舅一說起他就氣得不行。

許摘星不由感歎,“果然是藝術家,和咱們平凡人還是有些不同的。”

“你別打趣他了,我舅舅舅母為他操碎了心,你醫術那麽高,依你看,他這種情況,有沒有可能是得了什麽病?”

許摘星道:“有的人這種情況確實是心理疾病,但你剛剛也說了,他從小都這樣,那可能就不是心理疾病,是天性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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