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帶王小龍進的訓練營?”江朝問。
“您是說,您侄女?”杜殺皺眉,“這個我不太清楚。”
見江朝不置可否,他又補充道,“我向來不怎麽管這種事,得問問血狐。”
“可以。”
過不多時,鍾雷親自把血狐給帶了過來,然後又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
“門主,江爺。”
此時的血狐,人都已經麻了,渾渾噩噩地上來拜見。
“王小龍是怎麽進的訓練營?”杜殺問。
“王小龍……”血狐愣了一愣,這才反應過來,“門主,您還記得那個‘少爺’吧,就是他帶過來的。”
“是他?”杜殺顯然也想起來了。
“這人是誰?”江朝問。
“這個人喜歡戴著麵具,自稱少爺,但究竟真名叫什麽,是何來曆,就不得而知……”血狐猶豫了一下,說道。
“那他跟你們什麽關係?”江朝繼續問。
要是沒有任何關聯,是不可能把人帶到訓練營的。
“這……”血狐看向門主杜殺。
杜殺苦笑一聲,接過話,“這個小子,確實是我認識的一個後輩,您知道大宗師萬世仇吧?”
“知道。”江朝點頭。
“我跟萬世仇也算有些交情,這人雄心極大,誌在天下,曾經有意要把血獄收入他麾下,不過被我拒絕了。”杜殺說道。
頓了頓,又接著道,“那個小子,其實是萬世仇的一個私生子。”
“哦?”江朝倒是有些意外,“那他母家是什麽來曆?”
“這個不太清楚。”杜殺搖頭,“不過據我所知,這小子的母親,應該是京中某個貴人,而且是有夫之婦。”
江朝有些詫異,沒想到中間還有這種牽扯。
這也就是說,其實就是萬世仇給京中某個大家族戴了一頂綠帽,而且對方還不知道自己兒子,其實是別人的野種。
“萬世仇這人,心比天高,他做下這種事情,應該不僅僅是為了圖一時之快。”杜殺說道。
他現在已經把萬世仇以及他那個野種給恨死了!
要不是因為那野種把王小龍帶到訓練營,他們血獄又怎麽會落到如此地步!
“你是說,他還有其他企圖?”江朝若有所思。
“我覺得,萬世仇未必沒有通過他這野種來控製一個大家族的心思。”杜殺說道。
江朝嗯了一聲,這倒也不是不可能。
這樣也就說得通了,這人和萬世仇是父子,也就難怪他們二人會有所聯係。
隻不過對於一位宗師來說,做出這種事也未免太掉價了。
“你知不知萬世仇在哪?”江朝問。
杜殺搖頭,“這個老狐狸,神出鬼沒,比我們血獄還要神秘,誰也不知道他究竟子哪裏。”
江朝又問了一些問題,不過杜殺也不知道更多的。
“在我臨死前,能否知道您的真正來曆?”杜殺自知必死,提出了最後一個請求。
江朝看了他一眼,“比起修羅殿,你們還差了不少。”
杜殺的瞳孔驟然收縮。
修羅殿!
“您……您是神王?”杜殺駭然失聲。
他終於明白,自己麵對的是如何一個恐怖的存在了!
血獄雖然強大,但跟當初的天下第一黑暗組織修羅殿相比,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然而,就連強大如修羅殿,都被神王一夕覆滅,他們血獄又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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