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升雲三人紛紛露出詫異之色。
沒想到眼前這美女居然一口氣點破了三人的來曆。
“童小姐見識不凡啊。”梁升雲讚歎道。
“三位還沒吃飯吧,不妨一起吃。”江朝笑道。
“那再好不過了!”梁升雲喜道。
劉心武和陳鬆年見梁升雲都已經答應,也隻能留下。
“三位快請坐。”童沐錦把位置從江朝對麵,挪到了他身邊。
梁升雲三人也分別落座。
“梁哥,你們來桐城是參加程家的壽宴嗎?”童沐錦問。
“既然你叫我一聲梁哥,那我就托大叫你沐錦妹子了。”梁升雲喜道。
他剛才見童沐錦很自然地坐在江朝邊上,就知道她和江朝關係不一般,所以聽她叫自己“梁哥”,自然是一百個願意。
“還真是被沐錦你說對了,我和劉叔陳叔確實都是來參加壽宴的,不過嘛,這隻是其中一件事,最主要的是……”
梁升雲正要往下說,就聽劉心武咳嗽了一聲。
“劉叔,江哥不是外人,說了也無妨。”梁升雲笑道。
劉心武見狀,微微皺了皺眉頭,也就沒有再說話。
“是這樣子的,這回除了我們三個之外,其實還有很多前輩趕到了桐城,其中也包括了我爸。”梁升雲道。
“是出了什麽事?”江朝有些奇怪。
梁升雲的父親作為梁家家主,既然派了兒子過來參加程家的壽宴,那他就不會再來。
既然親自現身桐城,必然是出了什麽大事。
“江哥,您可聽說過潘元望潘大師?”梁升雲問。
“沒有。”江朝還真沒聽說過。
劉心武和陳鬆年都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因為對於武術界中人來說,潘元望這個名字應該是如雷貫耳才是。
“潘大師人稱白衣神相,精通神算占卦,除此之外,還是醫道妙手,尤其擅長治療內傷,武術界有很多人都受過他的恩惠。”童沐錦脆聲解釋道。
梁升雲三人聽得暗暗點頭。
這姑娘年紀輕輕,這見識還真是不俗,博聞強記,信手拈來。
“大概在五年前,這位潘大師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不過很少有人知道,這位是受了重傷,一直藏身在桐城療養。”童沐錦接著又往下說了一句。
梁升雲三人大為吃驚。
如果說童沐錦能說出之前那一段,隻能說明對方見識廣博,但說到後麵這一句,那就不僅僅是見識廣那麽簡單了。
因為正如童沐錦所言,那位潘元望潘大師正是受了重傷,這才銷聲匿跡躲在桐城。
他們也是不久前才剛剛得知,而且目前知道此事的人極少。
“沐錦妹子,你這消息可夠靈通的啊!”梁升雲讚歎道,心說果然跟江爺在一起的,都不是一般人。
“我就是喜歡八卦而已。”童沐錦嘻嘻笑道。
不過誰都知道,她這隻是謙虛之詞而已,這可絕對不是簡單的八卦。
“其實我爸還有眾位前輩趕來桐城,就是為了潘大師的,潘大師在桐城養了五年傷,不僅沒好,而且越發嚴重了,據說已經是……唉!”說到這裏,梁升雲重重地歎了口氣。
原來,這些年潘元望的傷勢越發嚴重,已經快到了油儘燈枯的地步。
他身邊的弟子實在忍不下去,就違背潘元望的叮囑,偷偷跑出去向人求助。
潘元望這一生救人無數,聽說他傷重垂危,於是眾人紛紛趕來相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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