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兒子柳清池隨後跟了上去。
“老爹,我看這個人鬼鬼祟祟,不是什麽好人!”柳清月道。
江朝本不願理會,不過見對方也是來參加聚會的,倒也可以提前認識一下,或許可以打聽一些消息也未可知。
“我怎麽就鬼鬼祟祟了?”停下來問了一句。
“首先,你明明就是法術界的人,卻偏偏不承認!”柳清月扳著手指頭。
“其次,你既然是內行,就不可能看不出那老頭的玉符是假的,都是騙人,你卻偏偏花十萬去買!”
“你說你是什麽居心?”
“我是什麽居心?”江朝啞然失笑。
柳清月一雙大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他,“別以為你這種伎倆能騙得過所有人,你騙不過本姑娘!你跟那個老頭是一夥的對不對,你負責當托,合起夥來騙人!”
“你說的都是錯的。”江朝很簡單地下了定論。
“你還狡辯……”柳清月氣得牙癢癢的。
“月兒!”柳敬修及時喝止了她,衝著江朝微微一笑,“見笑了,我這女兒生性魯莽,倒是沒什麽壞心眼。”
“老爹!”柳清月又羞又惱。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的親爹不僅不幫她撐腰,反而拆她的台。
什麽叫生性魯莽,搞得本姑娘像個莽張飛一樣!
我是親閨女嗎?
不過柳敬修卻沒有理會女兒的怒氣,反而跟江朝互相認識一下。
江朝這些年大多數時間都在海外,對於大夏國的武術界或者法術界,其實都不太熟悉。
就像柳家,在法術界還是有些名氣的,但他是真沒聽說過。
不過相對來說,江朝這個名字,在法術界是更加的籍籍無名。
柳敬修卻是客氣地說著“久仰”,二人邊走邊聊。
柳家姐弟倆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麵。
“老弟,你聽說過這個什麽江朝嗎?”柳清月問。
“沒有。”柳清池搖頭。
“是吧,我看這個人就是個騙子!”柳清月哼了一聲。
“姐,說不定人家真是正經來參加聚會的,你也別盯著人家不放了。”柳清池嘀咕了一聲。
氣得柳清月眉毛一豎,“你再說一遍?”
“好了好了,就當我沒說過。”柳清池笑嘻嘻地趕緊討饒。
姐弟倆鬥著氣,往洞窟深處走了有六七分鍾,就見到前麵站著兩個人。
一男一女,挺年輕的,看著都是二十幾歲。
見到他們一行人過來,立即笑著迎了上來。
“幾位客人裏麵請。”
柳敬修打量了二人一眼,微笑道,“你們是戴大師的弟子?”
“是。”年輕男子恭敬地道,“您認識我們師父?”
“我和戴大師見過幾麵,也算有些交情。”柳敬修笑道。
“那就是我師父的朋友了。”
那對男女態度更加熱情,領著幾人往裏麵走。
聽二人介紹,這會兒已經來有十七位客人,再加上他們四個,那就是二十一位了。
“靈海上人有沒有來?”柳清月問出最關心的問題。
那年輕女子搖搖頭,笑道,“沒有,不過葉大師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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