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這一方都是暗暗吃驚。
樸善?
難道這赫連海說的都是真的?
這棺中葬的真是他那位故友,以及其發妻?
從目前這情形來看,似乎真的確有其事。
“戴大師,這又如何解釋?”吳沉罡冷冷問。
其他人也是用質疑的目光看向戴實羽,畢竟之前是他信誓旦旦說這九龍窟是紅葉居士的埋骨地,大家這才千裏迢迢趕過來拚死拚活!
結果現在開棺一看,這壓根就和紅葉居士無關。
至於什麽紅葉居士的遺寶,那就更是半點不沾邊了。
“是我的錯,到時候任憑大家發落,不過北蠻人秘密潛入我大夏,來到此地,絕對不可能僅是祭奠故友那麽簡單!”戴實羽高聲說道。
“是麽,那我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在利用我們?”吳沉罡麵無表情。
眾人聽得都是心裏一咯噔。
“戴大師為人怎麽樣,大家應該都清楚。”一個溫柔的聲音在眾人耳畔響起。
這是何星竹開口了。
之前出戰的三人裏麵,鄭法師受傷最重,已經直接昏迷了。
葉雲溪脖子上的血痕依舊清晰可見,幸虧她躲避及時,並沒有被割破喉管,相比起來,這反倒是輕傷。
剛才赫連海三人抓住機會,齊齊爆發。
這一大半的攻擊力,其實都被葉雲溪給擋下了。
所以她受傷也是極重,一時間已經提不起力氣再站,回來後就立即開始閉目調息。
相較而言,何星竹是三人裏麵受傷最輕的一個。
“何大師說的沒錯,戴大師的人品值得咱們信任!”那位陳誌襄陳大師立即出言支持。
隻不過響應者卻是寥寥。
一來開棺之後,眾人心裏都已經存了疑惑,對戴實羽也就沒有之前那麽信任。
其二,如今北蠻一方勢大,他們也也倍覺壓力。
“我等要開始祭奠亡友,諸位請暫避。”赫連海黯然說道。
戴實羽嗬嗬冷笑,“你們祭奠亡友是假,意圖不軌是真吧?”
“戴大師,貴方如果真的不識時務,那也就別怪我等心狠手辣!”赫連海臉色一沉。
這完全就是明晃晃的威脅了。
大夏這一方好些人已經有了退意。
既然這裏不是紅葉居士的埋骨之地,那就讓北蠻人祭奠嘛,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那你不妨從戴某的屍體上踏過去!”戴實羽厲聲道。
赫連海盯著他瞧了片刻,不禁失笑,“既然如此,那就如你所願!”
那麵目陰鶩的光頭突然扯了扯嘴角,跟赫連海說了句什麽。
赫連海點了點頭。
光頭就從人群中出來,一步步朝著戴實羽走去。
何星竹支撐著站起,來到戴實羽身邊。
她雖然沒說什麽,但意思卻是很明顯,那就是要跟戴實羽共進退。
緊接著,是那位陳誌襄陳大師,以及另外三名法師。
除此之外,就沒人了。
吳沉罡一群人守在邊上,並沒有任何參與的意思。
葉雲溪閉目調息,身上白氣嫋嫋,正當緊要關頭,也無力改變什麽。
再就是柳敬修等幾個昏迷在地的,那就更是幫不上什麽忙了。
不過在這幾個昏迷的人當中,突然有人翻了一下蒼老的眼皮。
這是那位擺地攤的老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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