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二人的驚恐就變成了驚喜!
這意味著,他們夫妻倆以後的日子或許就真正自由了!
“現在可以坐下來談談了嗎?”江朝在邊上的沙發上坐下來,淡淡地看著半截身子陷下地麵的森天空。
此時的森田空,臉色已經蒼白如紙,冷汗從額頭涔涔而下。
就算是梟雄如他,剛剛這一瞬間也被嚇破了膽。
與此同時,外麵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畢竟剛剛連地板都被打穿了,肯定引來了樓內保衛力量的。
“退下!”森田空大喝了一聲。
在神裕大廈,他就是神一樣的存在。
這一聲呼喝,頓時讓那些趕來的守衛趕緊轉身退去。
森田空掙紮了一下,從地上爬起。
就剛剛那麽一下,他發現自己身上已經不知有幾處骨折。
不過幸運的是,對方大概是因為有事情要問他,所以手下留情。
否則,他此時隻怕已經沒了。
看了一眼地上橫七豎八的手下,森田空雙手微微發顫,定了定神道,向著江朝鞠了一躬,“請貴客移步,換個地方詳談!”
江朝起身。
森田空走在前麵,領著江朝來到邊上一個房間,其他人隻有童沐錦跟著進去。
龜田和鬆島夫婦都識趣地留在了外麵。
江朝在屋內坐下,童沐錦很是自然地站在他身後。
森田空卻不敢入座,就恭敬地杵在二人麵前。
對於東瀛人來說,要讓他們畢恭畢敬,隻有一個字,那就是比他們強。
“您有什麽問題,儘管問。”森田空擠出一絲笑容,用蹩腳的大夏語說道。
童沐錦取出一卷畫,打開。
“認不認識這個美女?”
畫中是一名白衣女子,淩風而立,英姿颯颯。
正是當初衛從陽描摹的那幅白衣女子的畫像。
森田空一見之後,臉色瞬間就變了。
江朝和童沐錦就知道,這人肯定是見過的。
“這……”森田空驚疑不定。
“不認識是吧?主人,他不認識。”童沐錦脆聲對江朝說道。
“不不不……認識認識!”森田空嚇出一身冷汗,急忙肯定地點頭。
他隻怕自己前腳剛說不認識,後腳就得丟了性命,這下子哪敢再遲疑,當即把知道的一股腦說了。
“這幅畫裏的女人,很……很像我們的聖主。”
“亂七八糟的,什麽聖主?”童沐錦問。
森田空連忙解釋,“聖主就是我們的第十九代宗主,因為中興了我們神道宗,所以被尊稱為聖主。”
“有沒有你們聖主的照片或者畫像?”江朝問。
“有有有!”森田空連連點頭。
江朝揮了揮手。
“是,我馬上去請過來!”森田空領會了意思,連忙表態。
見江朝沒有疑義,當即轉身出門。
過不一會兒,他就捧著一個長條形的木盒返回。
之後恭恭敬敬地將木盒擺放在桌上,打開來之後,裏麵是一卷畫。
“這是聖主的畫像,一直是供奉在先祖堂裏。”森田空解釋。
童沐錦過來取出畫像,回到江朝身邊打開。
畫中是一位英氣的女子,雖然衣服顏色,所在背景以及畫功有所不同,但其相貌和神韻,簡直和衛從陽那幅畫中的別無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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