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陳浩東一事後,葉凡就沒再繼續跟進,全部交給蔡如煙安排。
他注意力轉移到春曉針水上麵。
他看新聞,港城的肺炎人數越來越多了,涉及人數正不可遏製逼向五百。
整個港城醫療係統如臨大敵,一千多萬市民誠惶誠恐。
這讓全民戴起口罩之餘,也全跑去生命集團,要求韓向北趕緊量產春曉,讓所有患者病情都能得到遏製。
也因為春曉的效果,韓向北成了港城之光,不僅受到無數人擁戴,還被病人和家屬寄於希望。
“第一批注射過春曉的十名病人,今天情況進一步好轉。”
“聖母醫院主治醫生宣稱,最多三次輸液,這第一批病人就能痊愈。”
“生命集團拿到醫務署批文,預計下午開始量產春曉,明天將會生產出一百支用於重度病患者!”
“春曉售價暫定十萬一支,醫務署將會每支補貼六千塊……”
第二天中午,在葉凡熬製著藥材時,電視新聞不斷播報出春曉的好消息,顯然官方需要它來穩定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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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上,還出現了韓向北的身影。
一米八個子的他,不僅威嚴十足,還肌肉結實,好像鋼筋搓成一樣。
他意氣風發回應記者采訪,告知春曉生產緩慢,是因為新藥需要謹慎,而且專家和工人都還不熟悉工藝。
至於定價十萬一支,是生命集團投入太大。
十萬已經是成本價了,它在內陸和境外銷售都是三十萬起步。
“商人……”
雖然葉凡沒有跟韓向北打交道,但電視上看到他的形象和說詞,他的腦海就不由自主想起霍商隱。
兩人作風實在太相似了。
不過葉凡也沒有過多關注,精力繼續轉移到藥材熬製上,他用鍋碗瓢盆全力熬製著藥丸。
一天一夜後,一百顆藥丸就熬製了出來,可以專門化解春曉的後遺症。
葉凡也給它取了一個破曉的藥名。
“叮——”
葉凡剛把熱乎乎的藥丸攤放在碟子中,他懷中的手機就震動了起來。
他掏出來一看,一個視頻請求。
葉凡笑著接了進來,眼前瞬間一亮,多了一個曼妙無比的倩影。
八角涼亭中,袁青衣正站在一張宣紙麵前,握著毛筆,一筆一劃寫著字。
紫色素雅的旗袍,深紫束腰,三千青絲,隨裙裾而輕飛,頭上紫色發衩,在陽光中瑩瑩生光。
雖然隻是一個練字的側影,但那纖美修長的身形,如空山靈雨般秀麗的輪廓,都讓葉凡屏住了氣息。
葉凡看著袁青衣那半張令人難以相信的清麗臉容,感受著她那高貴而凜然不可侵犯的氣質。
特別是女人隨後那雙回頭望向他的眸子,沉靜帶笑,清澈無儘,仿佛蘊藏著難以言說的想念和嬌媚。
葉凡心裏莫名一柔。
“葉凡……”
袁青衣側轉俏臉,笑容恬淡安寧:“我寫的這個字好看嗎?”
說話之間,她把一張宣紙提了起來。
上麵沒有詩句,沒有名言,隻有簡簡單單的葉凡。
隻是這名字,足足有一百遍,占據了宣紙各個角落。
而且一筆一劃,力透紙背,好像要把葉凡這個名字刻入紙上,刻入心裏。
“不錯。”
葉凡眼皮一跳:“隻是我這個名字,配不上你這個筆法啊。”
雖然隔著屏幕,兩人也遠在千裏,但葉凡依然能夠感受到宣紙上的感情,袁青衣的熾熱。
袁青衣嬌笑一聲風情叢生:“這個名字,我心裏堆的太滿了,不寫出來,我擔心憋傷自己。”
“袁會長,你這樣調戲我好嗎?”
葉凡哈哈大笑避重就輕:“而且你現在應該很忙,日理萬機才對,怎麽有空跟我視頻?”
“事情基本處理完了,局麵也穩定了,現在的我有空得很。”
袁青衣笑聲溫柔:“再說了,我不能給你打電話嗎?咱們可是同生共死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