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王求恩被嚇死了,葉凡也被嚇一大跳。
雖然宋紅顏一再提醒墨千雄脾氣暴躁,可葉凡看到他彬彬有禮,也就覺得他再怎麽暴躁也有限。
可墨千雄剛才一拳,卻讓葉凡知道這家夥真不好招惹。
明明可以打開門追出去拿下王求恩,可墨千雄卻直接一拳打穿牆壁捏住他。
這份蠻力,這份暴戾,讓葉凡止不住眼皮直跳,也讓他震驚對方一拳的力量。
別說打死牛了,打死熊都綽綽有餘。
“墨先生,誤會啊,誤會啊。”
被兩個墨氏精銳拖進來的王求恩,跪在地上顫抖著開口
“我不是不想醫治墨小姐,而是我真的無能為力啊!”
墨千雄沒有廢話,隻是對手下微微偏頭“脫掉他的上衣。”
兩名墨氏精銳上前。
“墨先生,我真不是什麽血醫門啊。”
王求恩喊叫一聲“我脫給你看,我脫給你看。”
他自己動手解著扣子,一副憋屈又坦然的樣子,好像他真跟血醫門無關。
隻是剛剛解到第三顆扣子時,王求恩就忽然跳起來,一隻手反切墨千雄的咽喉。
掌心貼著一把手術刀。
又狠、又準、又快。
這種雷霆一擊之下,很少給別人留下還手的餘地。
隻可惜他還不夠快。
墨千雄沒有閃避,揮拳就迎了上去,恰巧迎上了王求恩的手。
“哢嚓——”
王求恩立刻聽到手腕折斷的聲音,但卻沒有叫出聲來,因為墨千雄的另一隻手已迎麵痛擊,封住他的嘴。
他滿嘴牙立刻被打碎,鮮血卻是從鼻子裏噴出來的,就像兩支血箭。
幾個醫護人員全嚇得呆如木雞,麵無人色。
誰也沒有見過這麽強、這麽狠的角色,更沒有見過如此剛猛威烈、卻又如此直接簡單的拳法。
墨千雄將王求恩重重摔在地上,就好像摔下一隻廢棄麻袋。
“哢嚓——”
墨千雄直接撕掉王求恩的上衣,在胸口果然見到一朵黑色櫻花。
“你果然是血醫門的人。”
墨千雄靜靜地瞧著王求恩,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
“怎麽都沒想到,你身上留著炎黃的血,卻甘願給血醫門做走狗。”
“來人,帶下去,好好醫治,也好好審一審。”
兩名手下走過來把王求恩直接拖走。
王求恩抖動嘴角,想要服毒自殺,卻發現牙齒早被打掉,一點作用都沒有,
他怨毒望了望旁邊的葉凡。
葉凡笑著揮揮手“再見。”
“墨叔,沒想到血醫門在你身邊安了探子。”
宋紅顏讓人清理地上血跡,隨後對墨千雄感慨一聲“他們還真是無孔不入。”
“正常,血醫門原本就是陽國精心扶持起來的勢力。”
墨千雄淡淡出聲
“他們當年有兩大宗旨,一是改造陽國一億人體格,二是擊敗中醫壟斷神州醫界。”
“壟斷神州醫界,目的很簡單,除了從我們身上賺大錢外,還有就是借機收集我們人體基因。”
“將來有什麽衝突,他們放一個針對性的醫藥出來,神州子民隻怕都要倒黴。”
“我一直主張提防血醫門,甚至把它列入黑名單,但利益複雜,很多勢力為了血醫門醫術和藥物失去立場。”
“他們不斷引進血醫門的東西,也不斷美化血醫門人員,美其名曰一衣帶水,相互促進感情。”
“殊不知哪天衝突,這些友邦人士就會捅我們刀子。”
他四肢發達,頭腦卻不簡單,讓葉凡止不住暗暗點頭。
“出於各種影響考慮,沒有實質罪惡證據前,我們無法明麵上對血醫門的人動手。”
“這就注定他們能在神州輕易埋下一堆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