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老,您一定要注意身體啊。”
趙文山連忙恭維道:“您可是龍國碩果僅存的幾位功勳元老之一,身體要是出了問題,那是咱們整個龍國的巨大損失。”
許世勳淡淡一笑,暫停下手中的文件簽署,抬頭說道:“若是寧塵那小子,有你這種覺悟,老夫又何必要在晚上加班?”
“許老,這些文件?”
“你看看?”許世勳直接拿起一份文件,展示給趙文山看。
“這是趙天龍的詢問筆錄,上麵清晰地講述了趙天龍在職期間的所有事情。”
許世勳笑意漸收,“貪汙款項,中飽私囊這些事就算了,算是你們趙家內部的事情。”
“可這一份供詞,上麵清晰講述了他利用職權,將龍國一些機密文件,拿給燈塔國大使館的情況。”
“趙家主,你們趙家,難道都是趙天龍這樣行走的五十萬?”
噗!
猶如一記重錘,重重的敲在趙文山的心上。
其他經濟問題都容易解決,大不了趙家自認吃虧,先把趙天龍撈出來再說。
可是出賣龍國機密,這可算是叛國之最了。
就連趙家,恐怕也很難擺脫嫌疑。
“糊塗啊。”
趙文山痛心疾首地說道:“趙家從未虧待過趙天龍,他怎能做出如此投敵叛國之事?”
“許老,您把趙天龍交給我,不用治安局出手,我趙家絕對饒不了他。”
“罷了。”許世勳將文件重重砸在桌子上,“此事,老夫定然會查清楚,你們趙家是否與趙天龍摻和在一起,老夫自有決斷。”
“對了,這一份是趙玉斌的筆錄,趙家主要不要看看?”
趙文山沒有接話。
那份筆錄不同看,他也能猜到一些。
趙玉斌絕對不會像趙天龍那樣胡來,不過,他曾經用見不得人的手段,逼死了幾個抵抗拆遷的群眾。
真追究起來,他身上這幾條人命官司,足以讓他下半生都在牢獄裏麵度過。
話說回來。
搞建築的,誰又能保證絕對乾淨呢?
這些事,大家其實都是心照不宣,睜隻眼閉隻眼就過去了。
可是經過寧塵這麽一鬨,事情傳到了陳正修和許世勳這樣的人的手裏,事情就難辦了。
“許老,趙玉斌一切行為,都是私人行為,與趙家絕無乾係。”
趙文山豁然明白了。
許世勳請他來,並不是為了調和他與寧塵的衝突,而是興師問罪。
當務之急,是棄車保帥。
趙家這個大頭,絕對不能出事。
“趙家主還沒看呢,就知道趙玉斌做的什麽事了?”
許世勳的笑意裏麵,藏著讓人看不懂的神韻。
“許老,你聽我解釋,我……”
“不必了。”許世勳大手一揮,重新放下文件說道:“大恒集團高管的事情,老夫建議趙家主還是不要插手了。”
“否則,老夫真不敢保證,趙家不會被徹查一遍。”
呼哧。
趙文山喘著濃重的粗氣,跌坐在沙發椅上,臉上變得極為蒼白。
“許老,您這是什麽意思?”
趙文山不甘心地問道:“是故意偏袒寧塵,讓我們趙家做出讓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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